人,其中戰死一千一百人,重傷一百餘人,輕傷兩百餘人;烏桓人共留下四千五百具屍體,傷者不知。”
“怎會有這麼大的傷亡?!”劉淵臉色沉重道:“立刻召城中郎中看護傷員,將我軍屍體收起來,火化並收好骨灰,烏桓人找個僻靜角落,就地掩埋。”
“是,主公。”郭嘉又道:“因為兵卒首次上戰場,傷亡過重在所難免,下次情況就會好很多,主公不必擔心。”
“計劃實施如何了?”
“已經準備好了。”
“好!立即開始,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郭嘉離去之後,劉淵看著一個倚著城垛坐在地面上的年輕士兵,走上去,和他坐在在一排,輕聲道:“感覺怎麼樣?”
那臉上還透漏稚嫩計程車兵無力的搖搖頭,沒有說話。
“第一次,都是這樣,下次就好了。”劉淵拍拍他的肩膀,道:“咱們在這裡拋頭顱灑熱血,家裡的親人朋友就會更安全,你說是不是?”
“嗯。。。”士兵輕嗯一聲,轉臉看了眼劉淵,只因為劉淵滿臉的血汙,又脫了盔甲,並沒有認出來。
“要不這樣,我教你唱首歌,怎麼樣?”
“唱歌?”士兵奇道:“你會唱歌啊,那真是稀奇了,我連字兒都不認識呢。”
“這樣,你先聽我唱一遍,然後跟我一句一句的學,好不好?”
“好。”
“狼煙起,
江山北望。
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
”
劉淵聲音清越響亮,將周圍計程車兵都吸引了過來,圍坐在他身側,靜靜聆聽這。他們大字兒不時,也不知道其中真意,只覺得熱血沸騰,特別適合他們。
接著,越來越多計程車兵被引過來,慢慢的,大家都跟著劉淵唱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亮,甚至驚動了城外烏桓大營。
“這時怎麼回事?!”
峭王心道:“剛剛大戰一場,這些人居然還有力氣唱歌?”
烏桓人奮力拼殺一場,沒有拿下城池,整個營地都有些沉悶,此時聽著遠處城頭上傳來的歌聲,許多人都情不自禁的跟著哼了起來。
峭王眼看情況不對,心中煩悶之下,一鞭子甩過去,大喝道:“閉嘴!不許唱!”
隨著各級頭領傳話,整個烏桓大營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峭王回了營帳,召集各個頭領,道:“吾觀這劉淵麾下兵卒倒還有些戰力,想來急切間難以攻下城池,不知各位可有辦法?”
“他們人少,我們人多,怕他個鳥,明日繼續攻城,將他們消耗個乾淨!”
“不錯!”
“有理!”
所有人都不覺得此戰會有失敗的可能,因為相互之間差距太大。
正此時,有兵卒來報,言道有大批平民在五百人的護送下出了西門。
峭王略一思索,道:“各位怎麼看?”
張舉在一旁思索了片刻,道:“劉淵小兒竟然遷走平民,難道誓與城池共存亡?”
“莫不是故佈疑陣?”峭王道:“或者為了減少糧草消耗?”
拿不定主意,峭王便也沒派人前去騷擾,因為他知道城外不知道什麼地方還躲藏著一隻奇兵,人派少了是去送菜,派多了又不划算。
深夜子時,峭王探哨又有回報,言道有五百人趕著百多車糧草進了城池。
峭王眼睛一亮,道:“想來劉淵小兒確要堅守。百多車糧草,恐怕有幾萬石,等城破人死之時,便是我囊中之物。”
此時,磐奚城,軍營內,劉淵與郭嘉也鬆了口氣。
“那峭王果真沒有派人襲擊,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