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那樣膩人,反而有讓人有一種沁人心脾之感,霎時間,嚴瑟只覺腳軟骨軟:“好香的味道!”
“大膽!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銀楓山銀閣!?”正當嚴瑟在為這股幽幽香氣所感嘆之時,一聲女子獨有的嬌喝聲在他背後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銀閣不許男弟子出入,你可知道?”
嚴瑟一愣,轉身望去,只見一名身穿碧綠的翠煙衫,逶迤的拖地粉紅煙羅衫,身披金色薄煙翠綠紗,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的女子滿面怒容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在下嚴瑟,來找銀凌長老,還勞煩姑娘幫在下通告一聲。”見對方是個女流之輩,嚴瑟也不好動怒,當下便是施了個禮,彬彬有禮的說道。
“嚴瑟?”女子狐疑的瞥了一眼嚴瑟腰上懸掛著的外門弟子令牌,眼神中一道不屑的神色一閃而逝,她朱唇輕啟、嘲諷的說道:“不過是一名外門弟子,竟然還想見銀凌長老,真是不自量力,看在你剛入門,可能還有許多不明之處,我就放你一馬,快些離開銀楓山吧。”
聞言,嚴瑟自嘲一笑,也不惱怒,溫文爾雅的笑道:“多謝師姐好意,但還是勞煩師姐去稟報一聲銀凌長老,若是銀凌不在,就請通知妮妮,就說嚴瑟上門找她。”
“妮妮?”綠衣女子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鉅變,神色嗔怒的罵道:“好你個登徒子,看你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看上我銀閣的女弟子便想偷偷溜進去?告訴你!有我青蘿在你就休想得逞!”
“噌!”的一聲,青蘿手中寒光一閃,出現了一把雕刻著奇怪圖案的長劍,一身殺氣已經將嚴瑟鎖定,似乎只要嚴瑟稍有動作,她就會把這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撕成碎片。
“這位師姐別誤會,你真的會錯意了,我只是找妮妮有事,並非如同師姐想的那樣。”嚴瑟皺著眉頭著掃了一眼那把豎立於青蘿胸前的長劍,不禁開始揣測眼前的這名女子是不是受過一些刺激,所以才這麼會遐想。若對方不是妮妮的同門師姐,照著嚴瑟的性格早就將對方修理一頓了。
“誤會?”青蘿眼睛一橫,朝著嚴瑟怒目相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還敢狡辯!吃我一劍!”,說著,青蘿瞬間動手,長劍如靈蛇般出鞘,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朝著嚴瑟刺去。不得不說她的劍法的確是精妙無比,在她劍動的同時,嚴瑟耳邊竟彷彿響起了萬道驚雷一般,耳中隆隆,若非嚴瑟神念遠超常人,必定會被這聲響干擾心神,未戰先衰。
“好一個銀楓山、好一個銀閣!”嚴瑟目光轉冷,一身殺氣浮於體外,望著朝自己刺來的一劍,他冷笑不已,大喝一聲:“銀凌何在!?這便是你銀閣的待人之道嗎!”他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整個山谷之中迴盪,山中不斷傳出回聲,可見其聲音之大,想必整座銀楓山上的弟子都聽到了他的說話聲。隨即、嚴瑟輕輕的伸出雙指,雙目炯炯有神的直視青蘿,兩指猶如兩道電光匹練般朝前探去。
“叮”嚴瑟那雙如鋼鐵般堅硬的手指,將青蘿的長劍穩穩的夾住,再也動彈不得。
“什麼!這不可能!你不是外門弟子!?”青蘿看著自己這迅如雷、疾如風的這一劍,竟然如此輕易的便被嚴瑟阻擋,頓時驚恐萬分的失聲尖叫起來。
“哼,蠢貨。”嚴瑟對於對方的驚訝絲毫不為所動,夾住長劍的兩指猛的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那把看似鋒利無比的寶劍竟是直接應聲折斷。
“不!”看到自己的佩劍被對方一招擊斷,青蘿如遭雷擊,呆滯之意躍然臉上:“這是我師傅親自賜予我的青虹劍,它可是一把極品寶器,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就這樣斷了?”
“寶器?”嚴瑟不屑的嗤笑道:“區區寶器而已,更何況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得了誰。”正當嚴瑟想要繼續諷刺青蘿的時候,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