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本宮偏要把她踩在泥土裡,讓她給曜兒暖床!
“母后!”寒曜臉色一變,嚴肅而生氣地說著:“母后,兒臣是很愛瓏兒,很想得到她,但如果是用這種手段來得到她,兒臣寧願放棄。”他要的是瓏兒心甘情願地給他,而不是靠他耍手段去得到。再說了南宮玲瓏會武功,太極宮哪能輕易困住她呀,除非用藥軟禁了。
那樣,他更不願意去做。
他一生的柔情都傾給了南宮玲瓏,哪怕是讓他親手碰南宮玲瓏一根頭髮,他也不願意。
“曜兒!”皇后氣得直瞪眼,這個兒子對愛情還是像極了皇上呀,專一!
想到這裡,皇后稍稍心疼起即將嫁入太極宮的侄女了。雖說陳青桐一直都喜歡太子,要不是她,陳青桐或許不會走上她這條路。
如今……已經無法再回頭了。
為了他們陳家的榮華富貴,為了她將來的尊崇,她必須泯滅所有良心,替兒子掃清所有登上皇位的障礙物。
陳青桐,自然也是一枚棋子,專門對付南宮府。
“母后,如果沒有其他事,兒臣告退了。”寒曜心繫南宮玲瓏的傷勢,此刻又被母后如此勸說,更急著想見到南宮玲瓏,再也呆不下去了,向皇后跪安之後,轉身便走,離開了慶寧宮。
看著寒曜遠去的身影,皇后臉上浮起了絲絲冷笑。
“來人。”
立即進來了一名宮女,恭恭敬敬地應著:“奴婢在。”
“玉兒。”皇后看向那名這宮女,吩咐著:“到太醫院宣陳太醫來見本宮,就說本宮鳳體不適。”
陳太醫是皇后的心腹,皇后對他極為信任。
玉兒連忙恭敬地應著:“是。”
然後轉身匆匆而去。
沒過多久,便見玉兒領著一位中年太醫匆匆而來。
“臣叩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陳太醫一跨進廳裡,便匍匐於地,向皇后行禮。
“陳太醫不必多禮了,平身吧。”皇后慵懶地應著,略略地擺了擺手,示意陳太醫起來。
陳太醫謝恩後,垂著臉站起來,惶恐地問著:“臣聽宮女說娘娘鳳體不安,請讓臣替娘娘牽線把脈。”
皇后呵呵地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到陳太醫的面前,淡笑地說著:“本宮沒事。”在陳太醫錯愕地略略抬眸的時候,她才低低地說著:“本宮,只想向太醫要一點兒藥用用。”
陳太醫立即恭謹地應著:“娘娘想要什麼藥,著奴才們到太醫院跑一趟便可,不知道娘娘想要什麼藥。”
皇后盯著陳太醫,低冷地吐出兩個字來:“春藥!”
“娘娘!”陳太醫大驚,惶恐地跪下,惶惶地勸著:“娘娘,皇上龍體不如當年,如果再服用春藥,怕會被掏空身子的,萬萬不可呀。”
“陳太醫,本宮想你是誤會了。”皇后呵呵地低笑著,站到陳太醫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睨著陳太醫,說著:“這藥,不是給皇上服用的。太子已經很久不曾召過侍應們侍寢的,本宮擔心太子身體出現問題,才想著給太子服用少量的春藥,為皇室血脈開枝散葉呀。”
“這……”陳太醫遲疑了。
太子的確有兩三年不曾召侍應侍寢過了,好像是從玲瓏郡主滿十二歲開始吧,現在玲瓏郡主都十五歲了,估計是太子心繫玲瓏郡主,對其他女人都失去了興趣,才會不再召幸侍應。
但太子是儲君,如若無意外,便是將來的皇帝,最大的責任就是為皇室開枝散葉。如今指定的太子妃又是青桐郡主,未能如太子所願,假若太子情痴的話,都不臨幸其他女人了,那麼血統的確要擔心了。
想到這裡,陳太醫應著:“那臣回太醫院取藥,不過春藥不能過多量用,會影響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