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國力,確實已經支撐不起打仗了。
“右相不必惱怒,難道這不是事實?”
楚逸風又笑了笑。
陸雲清還未說什麼的時候,坐在上方的女帝,卻已經輕啟朱唇說道:“如果你們來我朝,便是為了嘲諷幾句,還不如回去楚國好一下。”
齊軒聽到女帝發話,只覺得單純聽聲音都是十分有特色,像是玉石敲擊的聲音一般,直入人心,的確讓人心神振奮。
以往,他僅僅是在畫上見過女帝長相,卻也是女帝公主之時的容貌,那個時候已經是絕色之姿。
現在又當如何?
齊軒眼底閃過一抹好奇之色,說道:“傳聞大乾女帝風華絕代,齊某今日代表大齊前來,便斗膽請求乾帝,不妨摘下面紗,讓齊某看看女帝尊容如何?”
一句話說出來,左相林世安卻也看著對方,非常不滿的說道:“齊國太子這句話,屬實是有些過分了,你父親親自來了這裡,也無法如此要求陛下,你身為區區太子,應當端正自己的態度,否則禍從口出。”
雖然齊軒說的話非常客氣,用上了諸多敬詞,但是他卻很沒禮貌,竟然作為一個他國太子,想要要求女帝摘下面紗,一見尊容。
這樣的要求,哪怕女帝不說話,林世安也得站出來,反駁一句。
不然,是欺他大乾無人?
齊軒聽到這番話,意味深長的說道:“久聞大乾左相老謀深算,權勢滔天,去年年底,就縱容身後之人,貪汙大乾國庫救災銀兩,導致大乾數千子民直接被凍死,沒想到犯了如此之罪,左相依然好好地站在這裡,看來關於左相的傳聞都是真的,這大乾竟然無人敢動你,佩服,佩服!”
說話間,齊軒一邊鼓掌,一邊意味深長地說出這句大乾朝堂,無人敢說出來的話。
“你——”
齊軒這一句話,讓左相瞪大眼睛!
他又豈能想到,這齊國太子,竟然還知道這件隱秘的事情?
難道齊國在大乾的眼線,竟然布得這麼深了?
其實有些話題,大家都心知肚明。
當然也沒人敢說出來,都選擇保留了一分面子。
今日這齊、楚兩國使者上朝,竟然毫不客氣地將這些話都說出了出來,還真是完全不給面子。
嘲諷了右相不說,現在還嘲諷左相,兩大權臣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不愧是齊楚二國的人,比起去年的狂妄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百官之中,有些許平日迎合二相,卻在心中有一份抱負的清官,此刻同樣嘆了一聲,這便是國弱的下場。
堂堂女帝只能坐在那裡,聽著這般羞辱。
“如果來我大乾只為這件事,你們還是從哪來的,滾回哪兒去吧,齊楚二國疆域遼闊,便教出這種修養的太子?齊皇和楚皇都知道麼?”
女帝淡淡的說了一聲,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