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錢多,而是他自己長命百歲才是最重要的。
姚燕語微微笑了笑,說道:“臣自然不會離開國醫館,這麼大的事情,臣當然不能親力親為。”
“嗯。是得需要些幫手。”皇上點了點頭,思量了片刻後又問恆郡王:“你覺得此事可行?”
恆郡王躬身道:“回父皇,兒臣以為此事可先試行。其實一直以來國醫館就在招收醫女,研製新藥。只是那些藥材的來源是太醫院,而製出來的新藥也大部分都送去了太醫院。當初父皇曾說過,國醫館只管研製新藥,不管看病診脈。只是如今看來,這醫和藥分開是有利於各持所長,但姚院判卻有更遠大的志向為我大雲子民造福。俗話說,匹夫之志尚不可奪,何況我大雲的女神醫呼?”
皇上聽完之後,忍不住笑了:“好,不過這事兒急不來,讓朕再好好地考慮一下。就算是要做,也要過了這個冬天了。下個月各國的使臣也該到了,這些人遠道而來,奔波勞碌,氣候也不適應,難免會有個頭疼腦熱的。姚院判你協助恆郡王好好地料理此事,要做到有備無患。”
姚燕語忙躬身應道:“是,臣領旨。”
“好了,朕累了,你們退下吧。”皇上說著,把手裡姚燕語的奏摺遞給了旁邊的懷恩,懷恩雙手捧著這奏摺轉身放在了旁邊專放奏摺的案子上。
姚燕語和恆郡王齊聲告退,從紫宸殿裡出來之後,恆郡王微笑道:“姚大人心繫我大雲百姓,小王先替百姓們說一聲謝謝了。”
“今日之事,下官還要多謝王爺從旁相助。”姚燕語趕緊朝著恆郡王拱手。
“本王也是為了朝廷和百姓著想,再說,姚大人說的事情對你本人並沒有什麼好處,父皇若是準了,姚大人肩上的擔子更重,責任更大,好處麼,除了招人記恨之外,似乎也沒什麼。所以本王剛說的那些話,也算不上是幫大人你。”恆郡王微笑著說道。
姚燕語剛要說什麼,身後便傳來一聲呼喚:“三哥!”
二人忙回頭,恆郡王微微一笑:“五弟。”
姚燕語忙躬身行禮:“臣姚燕語參見五殿下。”
“免禮。”五皇子云琦隨便抬了抬手,卻朝著恆郡王笑道:“五哥今日怎麼出來的這麼早?父皇說公務繁忙,免了兄弟們每日的請安,兄弟也不好去紫宸宮走動,不知父皇近日身體可好?”
恆郡王笑著看了看姚燕語,說道:“姚院判剛給父皇請了平安脈,父皇的身體如何她是最有話語權的。”
雲琦這才側臉看姚燕語,卻也只是淡淡一笑:“姚大人,請問我父皇的身體今日如何?”
姚燕語也是淡淡一笑:“聖上龍體甚安,五殿下大可放心。”
雲琦又笑著點頭:“聽了姚大人的話,我便安心了。回頭去跟母后說一聲,也讓母后安心。”說著,雲琦又似是不在意的問了恆郡王一句:“三哥不去給母后請安?”
恆郡王抬頭看了看天色,笑道:“這個時間,母后應該要午睡了吧?我這會子就不去打擾了。等晚飯時再來給母后定省。”
“還是三哥細心,怪不得父皇喜歡三哥在身旁服侍。”雲琦的話說的有些酸,但臉上的笑意卻風輕雲淡,一點也不像是吃味的樣子,好像只是兄弟間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恆郡王自然不能因為這樣的話就怎麼樣,所以也只是微微笑著。
姚燕語便趁機道:“而且殿下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下官先請告退了。”
雲琦輕笑道:“我還要去上書院聽太傅講書,三哥,改天兄弟再找你閒話。”
恆郡王微笑點頭:“功課是最重要的,你且去吧。替本王向太傅問一聲好。”
“好,兄弟記下了。”雲琦朝著恆郡王拱了拱手,又看了姚燕語一眼,率先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