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厲五湖很想學習,但是他看著看著就看到華胥夢的臉上去了。
“你今後如何打算?還要如此生活下去嗎?”
“啊?!哦!這個……”厲五湖沒有想好,所以一時半會兒還真答不上來。
“你本性不壞,過幾日,我會給你解藥。我看你手腳健全,家中不差,養活自己該是沒有問題的。”華胥夢一邊洗菜一邊說。
厲五湖一聽這話,再笨也看出個苗頭來了。美人要走了。
“你要走?!”
“嗯!”華胥夢應著聲。
“去哪?”厲五湖突然感覺心裡有點不舒服。
“帶著寶寶不宜太過奔波,我要尋一個好去處,安置一個家,好好照顧寶寶,自己也謀一份事情做做。若是有機會,許會再回這裡看看你,還有劉淼。”華胥夢的願望其實很簡單,平凡而溫馨。
“不能不走嗎?”厲五湖大著膽問。
華胥夢聞言,終於回過頭來,看著厲五湖,華胥夢只看見了真誠。心中釋然,也許這厲五湖真的不是壞人,而是如王憐清寶寶所說的那樣,是個可以改造的惡霸流氓。
“作為一個女人,男人許是她一輩子的願望和風景,而作為一個男人,一生起碼得有一次,走出去,看一看,增長一下見識,開闊一下眼界,才不枉此生。我是這樣認為的。你若有心,我希望你也可以走出去看一看。自己的家當然是好的,可是隻有離開了家才知道家的可貴。”華胥夢望著遠方,他眼中的世界,厲五湖不懂。
厲五湖聽華胥夢如此說,想了良久,而後道:“好!”
華胥夢聽見厲五湖說話,轉過頭來看著厲五湖,問道:“你識字嗎?”
“我大概只認識自己的名字了。”厲五湖小時候不學無術,家人抽打著,他也不去學堂,這四季村雖然風景很美,但是沒出什麼人才,厲五湖也不認為自己是個人才,所以直接為家中省了銀子。
“還有些日子,我教你認字吧!若是可能,最好是讓劉淼教你。”
厲五湖聞言,有些汗顏,他估計劉淼看見他就和看見瘟疫一樣,還教他呢,不抽他都不錯了。
華胥夢留下只是想做一些準備工作,因為他要去的地方很繁華,路程不近,雖然他懷中還有他那掌門師兄給的銀票,但是財不露白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他與他掌門師兄的情分斷了,他也不認為他掌門師兄還欠他什麼了。那一天,他本來是想把銀票還給掌門師兄的。但是,現在,他慶幸他沒有歸還。就當他掌門師兄欠他的。他拿著這筆銀子,可以好好養活自己,也可以好好養著寶寶。
厲五湖不事生產華胥夢是知道,劉淼是個書呆子華胥夢也知道,所以這兩位有相同的困境,就是快要捉襟見肘了,家中隔日餘糧不多呀!
“僱給別人吧!最好是沒有田地,家中子嗣多的,旁系親屬簡單貧窮的最好。當然,最重要的是人要老實誠實。手腳不乾淨,或者特別喜歡謠傳八卦的,最好就不要了。”王憐清寶寶提議。
厲五湖、劉淼、郝管事和華胥夢一聽,覺得甚有道理,於是,開始,在村中尋覓這樣的人來。三日後,還真找到這樣的。村東頭的劉老頭,為了要兒子拼命生,自己又沒什麼田地,還是租了村中富裕人家的。每日只能混個半飽。好在今年不過三十五歲的年紀,不過人看起來四十五都不止了一樣。一聽有地要出租,立馬帶著媳婦上門來說。老劉頭是個笨嘴拙舌的,他媳婦還算靈巧。厲五湖將田地租給他,和他定了契約。老劉頭又介紹了差不多情況的小李子家和劉淼家簽了約。地保做了證人。
郝管家感激地做了一桌子的菜,華胥夢覺得那老劉頭和小李子家可憐,打包了一些饅頭花捲什麼的讓兩家給人家送了去,老劉頭和小李子兩家覺得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