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那樣拉長個臉險險就做出趕人之舉,只是和善的笑。讓了做,很有耐心地聽完張婆的嘮叨,最後,很有禮貌地送張婆出了門。出了門後,張婆才發現華胥夢似乎什麼都還沒有說呢!想要轉身過去,發現天色已晚,於是決定擇日再戰。
厲五湖很鬱悶非常鬱悶。
“糊糊,你生什麼氣。爹爹好看是事實,爹爹比你好看,那更是事實。人家看不上你也屬於正常。你也不用氣餒,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這顆草最終還是會被有心人發現挖掘的。”王憐清寶寶就差拍拍厲五湖的肩膀了。
厲五湖聞言,滿頭黑線,抽著嘴角問:“你這是在安慰我?!”
“嗯!”王憐清寶寶很誠懇地點著頭,模樣煞是可愛,可信度直逼QS90001中國製造。
“你確定?!”厲五湖望著小寶寶。
王憐清寶寶抬頭望著厲五湖,然後再狠狠點頭。
“哦!”厲五湖默默走開。
哎~~~其實男人的心是很脆弱的,我明白的。王憐清寶寶嘆了口氣。
其實,厲五湖想的和王憐清想的那完全是兩回事。厲五湖是在想,若是那華胥夢真的被說動了,娶了那春季或者秋季,那他厲五湖的努力還有什麼意思。不過,他若想阻止也是說不過去的。男人嘛,總是要娶妻生子的,單身的男人還有個孩子,那就更該找個女人。
張婆再一次上門,結果還是一樣,不覺有些挫敗。春季和秋季認為,男人,尤其是帶著孩子的男人是需要女人用誠心來打動的。曾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要拴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男人的胃。在春季和秋季看來,要拴住美男子的人,首先得取得那個小寶寶的好感。於是,兩個小姑娘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領。
送東西是個學問,就是吃飯容易請客難一樣。東西是準備了,該怎麼送呢?當著美男子的面送,估計很容易就被拒絕了,那麼,就得想旁的辦法了。
春季是託了張婆帶了小衣服小褲子小帽子小鞋子過去,張婆刻意說了,這是人姑娘一針一線的縫出來的,是一片心意,體現了一片誠意。
秋季一見被春季捷足先登了,立馬想了轍。她親手熬了粥,還編了許多小東西,讓郝管事送了過來,說給孩子玩兒。郝管事呵呵笑著,他自然明白姑娘的意思,心道這姑娘還挺有心的。
厲五湖可不高興了,他很想把東西統統退回去,但是想也是不可能的。他只好等著華胥夢的反應。
華胥夢看了看春季的東西,又看了看秋季的東西,都覺得挺好的。於是,隔天,他送了錢銀給春季的父母,說聽張媒婆介紹得知春季陣線活好,給寶寶做了衣衫,可是直接給錢怕男女授受不親不太好,於是,給春季的父母是再好不過了。春季的父母不知底看著錢銀頗多就收下了。回家後,告知了春季,春季愣是關在屋子裡一天沒出來。對於秋季,華胥夢讓厲五湖跳了擔柴禾上門,秋季家只有秋季一個女兒,平日秋季的父母不在家,擔柴燒水煮飯的事都在秋季一個人身上。厲五湖擔了柴禾來,秋季起初還以為厲五湖走錯了門,後來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沒法子,只好收下了。因為那厲五湖她可惹不起,那人雖然變了模樣,但是根植在人民群眾心中的老印象還是沒變——就是一地痞流氓無賴惡霸!
厲五湖覺得覬覦華胥夢的人實在太多,也太過麻煩,自己若是有錢,就讓華胥夢住鎮上大宅去,但是,厲五湖除了有幾畝田地,還真沒有其他的。厲五湖琢磨著,該好好利用自身的資源了。是不是也該去老林裡打獵什麼的或者能走走鏢什麼的也好。也許,華胥夢說的對,男人嘛,該出去看看走走。
“你想出去?”
“嗯!”
“想法很好,可是你身無長物,既不能文又不擅武。”華胥夢很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