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進出,無情的開拓著柔嫩的地方。
「嗚嗚——」腰臀被高高抬起,雙手已經支撐不住來自自身身體的重量與費爾德壓迫,周墨把頭埋進了被褥裡,費爾德火熱與堅挺卻是那麼清晰的在身體裡攪動衝擊,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氣聲,一次次「啪啪啪」的帶來彼此肉體的碰撞。
只有慾望,無關情愛。
這個事實讓周墨無奈的同時又只能緊緊咬著牙承受來自身後男子瘋狂的掠奪。
「哈——啊……」但最糟糕的莫過於他居然能在這種接近於虐待的性愛中感受到快感,費爾德雙手像慾望之源一樣不斷蹂躪著他的身體,從臀部到腰腹,再到胸前的敏感,無一沒有經歷過男子有力雙手的撫摸與搓揉。
帶著疼痛的同時又會升起異樣的酥麻,讓人慾罷不能。
「唔——!」就著插入的姿勢,身體被費爾德給轉了過來使面朝上,刺眼的燈光讓男人沒辦法睜開眼睛,他只能緊緊抓住單薄的床單,以緩解扭轉帶來的疼痛與慾望。
一雙長腿被高高掛在了費爾德的肩上幾乎與身體成九十度,男子開始了又一輪的進攻與掠奪,而周墨只能被迫的接受來自費爾德的強勢。
脫去衣服的費爾德就像撕下華麗外面的惡狼,飢渴的撕扯著羔羊的皮肉,從中拼命的吸允啃咬,而羊羔只能無力的掙扎,無力的接受。
費爾德算不上溫柔,但絕對夠強勢與霸道,這讓周墨覺得他不過是男子的洩慾工具而已,沒有受到絲毫的愛憐,只能用這具赤裸的身軀滿足費爾德的慾望,但何曾不是滿足於他自己的慾望呢?
床上的行為完全不能稱為做愛。
而僅僅是彼此慾望的發洩。
周墨有種想哭的衝動,他也真的開始啜泣,在身體的疼痛與慾望之間不斷升級矛盾,他開始大聲的喊出來,帶著哭腔的喊聲讓費爾德顯得更加瘋狂。
每一次深深的進入都帶著力量的爆發,男子一邊堅持的挺進,一邊從口中吶喊出聲,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
「嗚嗚啊……」與此相輝映的,是男人好似要抒發內心煩悶與苦痛的喊聲。
這是瘋狂的夜晚,與其說是慾望的夜晚,更像是粗暴的行為,帶著最為原始的愛慾,用最為直接而原始的行為體現人深藏著的慾望。
深藏著的慾望,最終被點燃,彷彿黑暗中的黃金,被貧困的人找到,而突然爆發出非比尋常的快感。
觸動人心情感是黃金,而貧困,則是情感的貧窮。
但現在他找到了,卻需要時間來明白要獲得情感上的富裕,需要珍惜那塊黃金。
二十五…米萊的安慰
夜晚深沉的時候,他彷彿還能感受到男子擁抱著他入眠的溫暖,淺淺的呼吸聲,以及柔軟的褐色頭髮貼在他臉上的觸感。
而在清晨的時候,周墨所有的感受只有一個字——冷。
十月的秋泛著黃,摻著冰渣子似的冷,這冷裡還透著悲,藉著風從陽臺吹到男人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上,最後滲進骨頭裡,直至涼透了心。
周墨沒有起來把不停吹冷風的陽臺窗戶關上,他就那麼靜靜的躺著,任由殘風肆虐他本就青痕交錯滿是愛慾的肌膚。
他很痛,全身都疼的厲害,隱秘的部位自然不用多說,在遭受了昨夜的肆虐後已經變得有些慘不忍睹,手腳痠麻無力,以及被陸華天那一拳打在胃上直到現在還在抽痛的胃,但最最糟糕的莫過於吹了冷風,額頭髮燙,或許是發燒了。
「周墨,你說你會不會因為做愛而死在床上,然後隔天被人發現風乾僵硬又佈滿愛慾痕跡的屍體,下午就出來頭版頭條有個男人被姦殺死在家裡。」
躺在床上,男人自己取笑著自己。
費爾德那個無恥卑鄙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