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千千萬萬的湘然紈絝,更幫助官府大大減少了這些敗家子沒事上街危害社會治安的犯罪率。當然,他們全都跑到這來吃喝嫖賭了。
“兩位客官,要按摩嗎?”
晏七微微一愣,回過頭去,卻是一名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門口。穿著和下面男子一樣的衣裳,身前的口袋裡插了朵小黃花。
“按摩?”
“是的,就是推拿,可是舒筋活血,消乏解疲。”
晏七來了興趣,一雙狹長的眼睛輕輕一挑,上下打量了她兩眼,說道:“只是推拿?”
“是的,只是推拿。”
那名女子很自衿的笑笑,說道:“如果兩位客官有別的需要,下面有別的姐妹會滿足你們。”
錢掌櫃見她說的露骨,正要呵斥,卻聽晏七哈哈一笑,說道:“好,進來吧。”
那名女子笑著一點頭,撩起珠簾子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了一名少女,看起來年紀要小很多,有些怯怯的,看起來比較怕生。
那名女子跪坐在晏七的身前,端了盆水,先淨手,然後由晏七的頸部開始,為他慢慢的推拿按摩。力道均勻,認穴準確,一雙手柔軟但卻有力,按得晏七很是舒服。
“你就這樣出來拋頭露面的做生意,難道不怕被人欺負?”
晏七閉著眼睛,淡淡的問道。
那女子聞言靜靜答道:“不怕,若是有人動手動腳,老闆會出面教訓他們。”
“教訓?”
晏七微微一笑,說道:“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萬一有你們老闆也得罪不起的人呢?”
“那就從了他們好了,我們既然出來做事,也沒想過要做回良家女,總不能給老闆惹麻煩。”
晏七沒想到這女子這麼放得開,反而一愣:“你倒是很忠心。”
那女子笑笑說道:“我是丹羯人和大華人所生的孩子,本來就是自小四處奔波,華人說我是異族,丹羯人也不肯接受我。為了活著,這些年什麼沒做過,本來也就是在邊境之地,和那些邊軍做皮肉生意的。老闆可憐我,教了我謀生的手段,還讓我在這裡做生意,給我房子工錢,我又怎敢不盡心?”
晏七聞言睜開眼睛看過來,果然見這女子鼻樑微高,眼睛淡藍,輕輕蹙眉說道:“難道你們這裡的女子,都是與你一樣?”
“自然不全是一樣的。”
那女子說道:“我們店裡的姑娘,大多都差不多。至於下面的那些女子,都是其他各個妓坊的妓女,她們大多人老珠黃,在妓坊裡也沒什麼生意。但是在我們這裡,看起來就會別樣的美上一些,是以經常來此做買賣。”
“哦?你們老闆難道允許?”
“有什麼不允許的?”那女子笑道:“我們老闆說了,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能拿來做生意的。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既能為她們找一個謀生的出路,她們也能為我們招攬生意,每個月還會交一些場費。賓主皆歡,客人也玩的開心,有什麼不行?”
晏七笑著說道:“我就不信,你們這開業這麼久,就沒有因為你們而鬧事的。”
“當然有,只是大多都被我們老闆給收拾了,這幾個月,已經沒人再鬧事了。”
剛才燈火昏暗,這女子看起來妖嬈嫵媚,可是這會細看之下,眼角已然掛著魚尾紋,看來已經不算年輕了。只見她展顏一笑,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齒,燈火下看起來尤其美麗:“我們老闆很厲害的,客官若是想動別的心思,可是要考慮考慮後果。”
她說完,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湊到晏七耳邊輕聲說道:“其實如果客官真的有意,也不必用強,像客官這樣英俊多金的男子,奴家不介意再下一次水。”
說罷,手指在晏七的腰眼上輕輕滑過,揉了一揉,然後用力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