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親我的額頭,說:“我死了,你不就要當寡婦了?”
寡婦?“你丫的才要當寡婦!”我叫了起來,連忙從李若愚的身上蹦了下來,慌慌張張的開始穿衣服。
他這樣算不算在求婚?
一溜出這麼條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在心裡立即扇了自己一巴掌。一張臉,卻不由自主的蹭蹭蹭的紅了起來。比起剛才的氣喘吁吁,現在空氣裡的熱度,反而更加讓我心慌。
這廝不是說我過河拆橋麼?橫豎有了前科,他扳倒潘氏求婚這個事體,還是再議,再議。
結果我心裡一緊張,內衣的搭扣,一下兩下三下,竟然都沒有扣上去。
我彷彿都能感覺到,某隻狼的目光,已經在我後背生生的燒出個洞,我心裡一緊張,猛的一拽,竟然發現,咳,我那20塊錢的bra,從中間整個的……裂開了?
我腦子裡立刻升騰出兩個金光大字:完了。
我連忙護著胸,扯過褲子蓋住重點,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不要過來……”
李若愚但笑不語,越靠越近。
我心頭寒意四起,悲催道:老吳老羅,你們女兒我,今天就要交代在這破屋子裡了。咳,被人圈叉致死,這個死法,委實太悲催太恐怖了些。
李若愚的狼爪子一翻上我的肩膀,我渾身一激靈。我連忙叫道:“李若愚!”
李若愚抬眼看我,鼻子裡哼氣:“嗯?”
我連忙嚥了咽口水,儘可能的顯得真誠點:“你你很賣力,你你是財主純爺們們們……”
李若愚一臉的平和,不鹹不淡道:“我想知道你的感覺。”
我瞪大眼睛,結果這廝的狼爪子越扣越緊,我連忙叫道:“我很很很很……爽!”叫完之後,我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我還是寧死不屈堅貞不渝的黨 員麼我?咳,果然,近墨者黑啊。尤其是李若愚這一團外表正直,內心純黑的墨,咳,聞者傷,見者死。
結果李若愚的臉,愣是黑了一黑。果然,財主心,海底針。傳說中男人不是最喜歡女人啊啊尖叫、為他們歌功頌德麼?——財主,果然不是男人麼?
我被自己的猜測嚇得一激靈,另一邊,李若愚草草的把我裹在他的襯衫裡,開始氣哼哼的扣紐扣。
我頗為艱難的開口:“你穿什麼?”我穿了他的襯衫,他該不是要光膀子出去吧?
李若愚低頭繼續和我的扣子彆扭,一邊廂答道:“我無所謂。”
我有所謂!“但是我們這樣出去,他們會、會想歪的……”
李若愚總算扣上了一顆勞什子的扣子,指尖劃過我的皮肉,唔。
李若愚抿著嘴繼續扣,一邊說:“事實不是這樣麼?”
我我我……
我不和資產階級的落後分子計較。我只好換了一個話題。咳,這個,比較重要:“這樣會不會被看出來沒……沒穿?”
李若愚的手指一頓,抬頭看我,笑眯眯:“太小,撐不開。”說完不知從哪裡提溜出一件襯衫,施施然的穿上去。
我含淚控訴:“你你既然有的穿,幹嘛幹嘛脫衣服……”色誘我!
“這件是換下來的。你以為別人都不講究?”李若愚的左眼寫著鄙,右眼寫著視,坦坦蕩蕩的看著我。
我操你……!
我本來打算的很好,有骨氣有氣節的甩開李若愚,一個人殺回帝都。
但是女人一不穿bra出門,通常會變得很傷感很柔弱。所以,我最終還是屈從了李若愚,在他後面顛顛兒的推著輪椅。
沒走幾步,就看見一群人圍成一圈,還有人拿著攝像機上下折騰,看的我好不眼暈。
琦琦看到我和李若愚,飛撲過來,在李若愚腳步狗腿的笑道:“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