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就是很像。
“沒錯,就是錢有宏,再結合他的性格和他受到的打擊,他很容易做出這種事。”李嫣然帶著怒氣的聲音:“看來該是清理門戶的時候了。”
“沒錯,有這種害群之馬在中醫堂,遲早都是大患,早清理早乾淨。”陳光輝心裡已經在勾畫,怎麼樣質問錢有宏,如果他承認了,怎麼樣去收拾他。
該死的東西!差點把那對無辜的母女給嚇死,這像是一箇中醫該乾的事嗎?
陳光輝決定,明天就審問錢有宏,對此李嫣然和李飄然都沒什麼意見。
第二天上午。
陳光輝並沒有馬上找錢有宏,而是先接待了三個病人,等到快10點時才去叫了錢有宏一聲。
李飄然已經提前到了李嫣然的辦公室,陳光輝和錢有宏一同朝前走。
“陳院長,怎麼了?”錢有宏陪著笑臉道。
“你還是叫我陳醫生好了,雖然我是中醫堂的副院長,但是我不太喜歡陳院長這個稱呼。”陳光輝平靜的口氣:“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一起討論關於中醫堂展的方案,你不是一直都很有主人翁精神嗎?”
錢有宏心裡竊喜,看來中醫堂是越來越重視自己了,也許跟自己那次毛遂自薦有關,一般人可沒這個勇氣。
兩人一起走進了李嫣然的辦公室,透過李嫣然和李飄然的臉色,錢有宏就感覺到了不妙,絕對不是商量什麼展方案。
“院長,我……”錢有宏納悶道。
“你什麼你?你站到這邊來。”李嫣然冷聲道。
錢有宏很規矩的站到了李嫣然的辦公桌前,李嫣然把那張紙條朝錢有宏扔了過去:“你乾的好事,你還有良心嗎?”
錢有宏戰戰兢兢撿起紙條,頓時就大驚失色,連聲道:“院長,陳醫生,這不是我乾的,我對天誓……這絕對不是我乾的,院長我……我寫的字你是見過的,不是這樣的。”
“你想害人,當然不會用你平常的字型了,我們已經找權威的筆跡專家鑑定過了,這就是你寫的。”陳光輝站在錢有宏身邊:“你就不用抵賴了,如果……如果你不想驚動警察的話。”
錢有宏沒想到自己的舉動會惹來筆跡鑑定專家,他對這一行並不是很精通,難道真的看出來了……我的天,這還了得。
錢有宏的心理防線本就是很脆弱的,他這次的表現已經算是很鎮定了,眼下實在裝不下去了,雙腿軟,雙眼花。
透過錢有宏的德行,陳光輝就知道他要招了,右手快的擰住了錢有宏的耳朵,只是稍微用力一提,那隻耳朵就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湧了出來。
“快說!否則就把你的耳朵擰下來!”陳光輝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疼痛之中的錢有宏踮起了腳尖,可還是疼的要命,直感覺自己的耳朵要掉下來了。
“我說……我全說……”錢有宏痛苦的聲音。
錢有宏都招了,給母女兩人的紙條是他寫的,原因呢,就是想攪洪水,給陳光輝和李嫣然添亂,因為他心裡痛恨陳光輝,也痛恨李嫣然不讓他當副院長,他想副院長已經很多年了,好不容易等來了空缺卻是這個結果。
“院長,陳醫生,你們就給我一次機會吧,都是我那個老婆,吃飯的時候說我沒出息,睡覺的時候也說我沒出息,還總是對我動用家庭暴力,所以我才……”
不等錢有宏的話說完,陳光輝甩手就是一個嘴巴子,錢有宏的身板怎麼吃得消陳光輝一個嘴巴子,頓時就飛將起來摔到了地上,痛苦的嚎叫。
李嫣然和李飄然都很詫異,沒想到陳光輝打人這麼利索,李飄然心裡也有些驚慌。
“起來!”陳光輝冷聲道。
錢有宏不想起來,怕繼續捱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