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手,尤其還選著你在場的時候,既然他們這樣做沒有理由,那麼第一個理由也不成立了!上頭不是要抄維克多的家,也不是要剷除十六區的黑社會,他們很有可能只是針對某個人採取這樣的行動!”
倫琴深思了起來,肯說的不無道理,在十六區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但是絕對不會發生這樣大規模的jǐng匪交火,現在的十六區看起來亂糟糟的實際上很平靜,沒有願意打破這種平衡!
維克多就是平衡的中間點,而現在他們繞過維克多這個中間點,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如肯所說,美國jǐng方下定決心要剷除十六區的黑社會了,但是這中可能xìng,小於0。01,那麼就是第二種可能,對方是借用官方的力量來對付某些人!
到底對付什麼人?
對付自己嗎?
不可能,自己有一萬個理由來脫身,有一萬個人當替罪羊,抓自己毫無用處,對付肯嗎?
這更加不可能了!
那麼唯一的結論就是對付―――教廷!
“倫琴先生,在上午的時候,阿里斯神父很輕易的找到了我,你猜是為什麼?”肯半躺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道。
“維克多是教廷的人!”倫琴yīn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要繞過維克多,看起來我們好像是最無辜的!”
肯聳著肩膀道:“這就是我們中國古話中所說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其實整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有預謀的,你看幾個狼人模樣的人槍走我們的貨物,他們為什麼要扮成狼人?這世間那個組織最討厭狼人,天啊,我想起來了,中世紀的時候,教廷的裁判所殺了無數的狼人!”
“上一次搶貨,對方只是想引出教廷的人!他們一定知道教廷的人不會放棄難得的狼人線索!”倫琴笑呵呵的說道:“到底是誰想對付教廷的人呢?這招真是夠狠,嗯,我明白大公報的直升機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出現了!”
“不管他們是誰,他們的勢力絕對不會在教廷之下,光看他們可以瞞住教廷出動大量的jǐng察,對方肯定有個jǐng隊中的高階人物在!”肯苦笑一下:“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是我不是很願意和他們打交道,你知道嗎,倫琴先生,事情不在自己手裡掌握的感覺很糟糕!”
倫琴深表同意的點點頭道:“說的不錯,的確很糟糕,不過對方對我們到底是什麼態度呢?”
“他們是善意的,至少他們想和我們合作,他們趕走教廷是為了什麼?”肯喝了一口鮮豔的紅酒道:“你看,他們處心積慮趕走教廷,說不定他們是一個邪教,要舉行什麼儀式,只有把教廷的人趕走,讓教廷在十六區,甚至整個紐約州無法立足,他們才有發揮的空間!而沒有我們這些地頭蛇,他們是不可能成事的!倫琴先生,你覺得老託德是怎麼死的?”
肯話鋒忽然一轉讓倫琴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意思?肯,我現在腦子一團亂,來把,為我解釋一下!”倫琴摸著自己的下巴道。
“之前我們中間出現了一個內jiān,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是老託德的膽子忽然大了起來,他一向是個謹慎的人,不願意得罪別人,你看他居然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公然和我要地盤,他怎麼會這麼大膽的?結論只有一個,有人支援他!而這個人就是和教廷對抗的人!”
倫琴猛的一擊掌道:“沒錯了,就是他,沒錯了,出賣我們情報的一定是他,該死的,他為了他身後的人!不過他現在到底去了哪裡呢?肯,你難道不知道嗎?”
肯喝著酒神秘的微笑一下:“你看,倫琴先生,我說過老託德不會回來了,我自然有把握,我有個很奇怪的習慣,就是下雨的時候在外面散步,呃,我承認這不是一個好習慣!倫琴先生不要這樣看著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