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看到櫃檯上思敏放下的小盒子,拆開一看,並不是什麼禮物,而是原先她向我父親要去的一對鎮紙,她特地來還給我。
思敏如此丁是丁卯是卯的,叫我啼笑皆非,我不介意她決意要把我忘得一乾二淨,我卻不高興她叫我清晰知道我在她心中已全無地位。
我木獨地坐在櫃檯後發愣。
這時有客推門進來,我抬頭,「你好。」
「我有件事,呃,我相信是一件這樣的外套,」她給我看一張照片,「上面淋了番茄醬,他可是拿到貴店來清洗——」
我一看照片,不禁莞爾,她就是那個壞脾氣女友。
我把外套取出給她看,「潔如新。」
她忽然淚盈於睫。
我輕聲如自言自語般說:「既然彼此尚有留戀,就不必再鬥下去了。」
正在這時,外套的主人也來了,一推開門就問:「小哥,我的外衣還有救沒有?」
驀然看見他的愛人,只考慮一秒鐘愛,便哽咽著說:「親愛的,原諒我。」
他們兩人緊緊擁抱。
然後兩人一起把外套披身上,走出店門。
老金追上去:「喂,請付三十元洗衣費。」
他真會煞風景。
過幾天在學校,老史要求我教暑期補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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