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抑制劑去地面和嶂硬鋼,幾乎是九死無生的局面。再弱的啟示者,身體素質都會被增幅到小超人的等級,普通人也許嶂一跺腳都會被掩埋。
“葉隊長到時候就隱藏在我們中間。尋找機會,直接動手。”
他們唯一能夠掙扎的機會,就是暗殺掉始皇。但這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不給始皇融合嶂的機會——沈玉上一次錯失了這個機會,但也算是摸透了點他的套路。
“張安平的力量太難纏了。”
現在不是計較傷亡的時候,怪狩隊的傷亡本身也不少。葉詩韻順著思路說道:“魏憲,你負責張安平。”
“我打張安平?真的假的。”魏憲嚇了一跳,張安平可是南都的定海神針啊,頂級的啟示者。現在自己崇高之軀的力量都用掉了,怎麼打啊。
“給張安平開崇高庭,一換一的方式解除始皇對他的控制。沒了張安平的英勇,始皇就會脆弱很多。出手的時機很講究,我們一定要同時出手。抱歉,他應該會和先鋒隊的人待在一起。敵人不止他一個,但我們沒有多少資源留給你……”
“我假裝投降吧。”魏憲嘆了一口氣,只有這樣可以順利接近張安平,道:“給我挑幾個投降派的人,要真想賣了大家投降的。我過去弄一弄。”
其實光這樣的分配完全不夠,等到大順國的啟示者們和南都的戰鬥叢集反應過來後,他們幾乎沒有任何辦法。但現在只能賭,賭一線生機。
賭葉詩韻的反叛之刃,能夠在一定距離內暗殺掉那位始皇。
到時候可能還會剩下嶂,那就盡人事,聽天命了。
想到這,葉詩韻望向沈玉。
沈玉在這個計劃裡同樣很重要,他不僅要負責去準備埋伏,這能打起來,他得肉身投彈牽制嶂——指望火箭炮來對付黑日怪獸是不可能的,他得人肉投遞高當量的高爆彈才行。而且,在自己出手的那一瞬間,也需要沈玉對始皇進行牽制。
而且,這一切順利的前提,是始皇沒能成功和嶂融合。
一旦融合了,那就只能用命去賭百分之一的勝算了。
“我有個問題。”沈玉忽然抬起手,道:“純粹的灰燼能和黑日怪獸有多少區別,能吃嗎?”
現有的條件並不足以應對眼下的情況,葉詩韻的實力,通州城的底蘊都是固定的。
唯一的變數,就是沈玉自己。
沈玉其實現在已經感覺到古怪了。有關於始皇的世界線始終未曾發生過變動。所有有關於始皇的事情彷彿鉚釘了一樣,就像是有一雙手在操控著始皇的命運,不論怎麼改變,都是趨近於眼下的這個結果。
兩邊都要抓,兩邊的準備都不能放棄。
十二個小時,對於沈玉來說差不多兩天兩夢的時間。
“夢中身無法直接從純粹的灰燼能中提取力量。”
初步的作戰方針確認,大家都各自籌備,而沈玉跟著通州城的技術大拿們一起對自己的身軀直接進行解析。
“但沈先生的情況,的確有些怪。”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們拿著手中的報告對著沈玉指指點點,道:“您的身體並不排斥一切和灰燼有關的東西。”
“我吃過黑日怪獸。而且還覺得很香。”沈玉說明了下情況,道:“整個的黑日怪獸倒沒多少慾望,就像看到一個高樓大廈般的漢堡一樣,並沒有食慾。但看到切下來的組織,我就會變得格外的想品嚐。而且吃了過後能補充我的能量。”
就像之前吃龍凰的香那樣。
如果放在平時,這群科研人員大概會徹夜不眠連續通宵來對沈玉這個奇怪的情況進行分析。他們研究過夢中身,那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體,是本體衍生出來的東西——所有夢中身碎掉後都會直接回到本體內,而沈玉的情況卻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