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笑容卻是更加的詭異駭人:“項柔身上有什麼是太子殿下想要的?”
“……”梁初塵被項柔問的一陣心虛,匆匆的低下了頭去,他不否認自己的初衷,可是自己要怎麼開口告訴她。
“看來我似乎猜對了些什麼~”項柔冷眼看著他的反應,又靠回了車邊,安靜的閉上了眼睛,一個連面都未曾見過的人,就那般興趣十足,項柔可不認為他有孫悟空的火眼金睛,能一眼識破自己的身份和偽裝,繼而迷上自己的美色。
“你不該嫁給他。”梁初塵看著她豔麗的臉,聲音透著濃濃的埋怨,項柔卻只是輕微的喘息著,她的身體根本經不起這樣的舟車勞頓,馬車的顛簸讓她連呼吸都那樣吃力。
“你要帶我去哪?”項柔的眉頭微皺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睜開了眼,無力的看著梁初塵。
“蘭瓊。”梁初塵並沒有看出項柔的不對勁,只是挺直了腰板堅定的說道:“你是我看中的太子妃。”
“梁初塵!”原本就因吃力而蹙緊眉頭的項柔聽罷他的話,整張臉都幾乎皺了起來,看著他的側臉突然就升起一陣無力感:“我是賀君頤的妻子,是滄月的頤王妃。”
“我要你等我的。”梁初塵急急的脫口而出,生氣的瞪著項柔,而項柔卻是再沒有力氣與他爭辯,只是難受的抿了抿嘴,無奈的瞥了梁初塵一眼,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等項柔再次醒來時,已然到了蘭瓊的皇宮內,睜開眼便是梁初塵蒼白的臉和擔憂的神色,項柔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抿了抿嘴:“你這是什麼表情?”
“太醫說你氣血不足,你的手……”梁初塵看著她去了妝容之後慘白的臉,伸手小心的摸了摸她腕上的傷疤,那猙獰的傷,讓他想起離開滄月那晚她滿是鞭痕的脊背,心口便是抑制不住的疼。
“沒什麼。”他眼裡的疼惜項柔不是看不到,於是避開了話題:“你突然回蘭瓊必然是這宮裡出了什麼亂子,處理好了?”
“你擔心我?”梁初塵看著項柔,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大不了就是謀權篡位那些事。”項柔說到這裡有些嘲諷的揚了揚嘴角,動也不動的看著梁初塵。
“能寫出治國策的女子,我從來都不會驚訝於她異於常人的聰慧。”梁初塵並不介意她眼裡的諷刺,只是欣賞的看著床上的人,這等要殺頭的話都能讓她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口,他還能如何?
“看來,太子殿下想在我身上得到的就是這些了~”說罷吃力的支起身子坐了起來,想起初次見面,梁初塵談到治國策時的神情,那種嫉妒痛恨與欣賞夾雜在一起的神色,項柔無奈的笑了起來。
“你起來做什麼?”梁初塵並未反駁她的話,只是擔心的上前要扶她,卻被項柔不動聲色的躲了開去。
“滄月有人命關天的事在等著我。”項柔認真的看著他,扯出一抹溫柔的笑來:“我且說些故事與你聽,雖然不知道這宮裡具體出了什麼事,但與你,總是有幫助的。”
“稟太子。”突然門口立了一個小太監,神色異常慌張,卻只站在外面,不敢走進了去。
“何事?”梁初塵一轉頭便認出了那是自己父皇身邊的小六子,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不安。
“皇上,他……”
“祝太醫呢?”梁初塵一見他那副樣子立馬拉下了臉衝了出去。
“太醫們都在乾坤宮候著,這怕是……”小太監一說完,又一臉哭腔的跪了下去。
“放肆,若是治不好父皇,本太子砍光你們的腦袋。”說罷留下地上滿臉恐慌的小太監奔出了東宮,項柔安靜的聽著,直到門口傳來小太監的哭聲才緩緩下了床走到門口,那小太監還跪著,巴巴的抹著眼淚,這太子沒讓他起他也不敢起,想起自己才剛被調到皇上身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