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知道雲擎在後面告了自己的刁狀,不僅如此還將自己給替了,這會怒火中燒過來找雲擎算賬。
雲擎說道:“讓他回去,現在沒時間見他。”他媳‘婦’正在生孩子,這會天大的事,他都不會去管了。
許武也是負責將話帶到,見雲擎不見,立即出去了,朝著秦釗說道:“秦將軍,我家夫人剛才要生了,將軍走不開。”
秦釗冷笑道:“韓氏要生,又不是雲擎要生,讓他出來,我要見他。”他一直以為雲擎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卻沒想到這次竟然在背後捅他刀子,打了他以個措手不及。
聽到這麼不客氣的話,許武臉也冷下來了,說道:“秦將軍,我家夫人要生了,沒時間見客,你若是有什麼事我會代為轉達。若是無事,還請秦將軍離開。”要不是秦元帥,哪裡會有人理他。以前的事就不說了,就說這次的是,許家洩‘露’軍情他竟然幫著遮掩。真的是將秦元帥的臉丟了個乾淨。
秦釗氣得要死,可是這裡是雲府並不是秦府,就算發脾氣也沒人理睬他,當下氣呼呼地回去了。
回答秦府,秦釗將鎮紙砸在地上,罵道:“忘恩負義的東西。”若不是他爺爺,雲擎早死了千八百回了,卻沒想到竟然在背後算計他。
歷先生說道:“將軍,可惜沒能儘早將雲擎除去,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事。”京城的事,他們大致也都知道了。
秦釗怒火中燒,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如今該想的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他去了京城,雲擎替代他成榆城的首將,那再等他回來榆城哪裡還有他的位置。沒了實權,又有誰將他放在眼裡。
歷先生平日就會說些哄秦釗高興的話,本事有限。
秦釗見狀,也沒指望他了,直接出去找夏先生了。夏先生這幾日生病了,就在自己的小跨院養病。
夏先生見秦釗到他的小跨院,就知道出事了,而且還不是小事。夏先生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不過這會他全身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只能躺著問道:“將軍,出什麼事了?”
秦釗面‘色’凝重,說道:“雲擎上摺子到京城,告了我的刁狀,情況很不妙。”
夏先生不是很相信秦釗這話的,咳嗽了兩聲問道:“將軍,以雲擎的‘性’子,是不會在幕後算計人的,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對於雲擎的為人,夏先生自問還是有幾分瞭解的。兵敗的事會讓雲擎憤恨,但他絕對不是背後捅刀子的人。
秦釗說道:“以前不會,現在卻不一定了。那韓氏,心思最是深沉,有她在,雲擎會變也很正常。”自從雲擎娶了韓氏,行事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其實,秦釗有些後悔了,沒有早點除去這個禍害。想殺雲擎比較難,但要‘弄’死韓氏還是很容易的。不過,最好的時機已經沒有了,現在是找不著機會了
夏先生心裡是不相信雲擎是背後算計秦釗的。他呆在元帥身邊,看著雲擎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不相信就一個‘女’人就讓他連‘性’子都變了:“雲擎在摺子裡寫了什麼東西?”
秦釗冷著臉說道:“說是我執意要出兵,不聽他的勸,才會造成那麼大的傷亡。另外軍情洩密的事,也栽贓到我的頭上。”其實雲擎摺子裡並沒有寫這些事,更沒有指責秦釗半分,那摺子只是實事求是地將榆城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秦釗不顧雲擎勸阻執意出兵,以及他包庇許家這些事,都是‘玉’熙告訴韓建明的,這事連雲擎都不清楚。
夏先生問道:“太子是什麼態度?”
秦釗說道:“太子已經下了旨意,召我進京自辯,不過我覺得這次去京城凶多吉少。”雲擎會取而代之這話,他還是沒有說。
夏先生聽到這裡,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以說,如今事已成定局,說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