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很多事。比如陳中和跟陳慕青針的心疼她,希望她好,而他爹就是個沒心肝的。
陳二夫人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你說這些做什麼?這些跟分家,又沒關係。”
陳慕丹很肯定地說道:“有關係。若是明日分家你大鬧,我們拿了不屬於我們的產業,大伯母肯定會很惱怒。以後我們遇事,大姐跟煥章都不會管的。娘,大姐是佑王府世孫妃,煥章前程似錦。不說我,就是煥勝以後都要靠他們提攜幫襯。”
陳二夫人猶豫了。
陳慕丹說道:“是我跟煥勝三人重要,還是錢財重要。娘,你好好想想吧!”
陳二夫人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你們姐弟三人更重要了。”她這麼累死累活的還不是為了三個孩子,若不然她忙乎什麼呀。
陳慕丹也是知道陳二夫人的軟肋,所以才會說這話:“娘,就爹那樣什麼都指靠不上的。以後煥勝,還得指靠大伯跟煥章。”
哪怕東街的一個鋪子價值十幾萬,而且還是有價無市,那跟兒子前程比起來也不算什麼了。所以,陳二夫人這會沒有再猶豫了:“慕丹,幸虧你點醒了我,若不然我可真就將大房得罪徹底了。”
陳慕丹說道:“娘,爹心裡只有程姨娘跟那兩個狗崽子。你得拽緊手裡的錢,不要被他哄了去。”
陳二夫人嗯了一聲道:“這個你放心,這些錢都是留給煥勝他們的。”這段時間,陳二老爺的行為傷透了她的心。她怎麼可能還會那麼傻的將手頭的錢給她。
“那就好。”陳慕丹的嫁妝,如今都捏在她自己手裡。所以哪怕現在親事沒定,有嫁妝在手她也不怕。
分家,自然要請德高望重的人來做見證的。陳中和請了牧家的老太爺、也就是陳煥章未婚妻的祖父。這次牧老太爺不是作為親家來旁觀,而是作為老太爺的知交好友來做見證的。畢竟牧家姑娘還沒過門,他要以親家的身份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除此之外,陳家還請了兵部左侍郎黎大人過來做見證。這位黎大人受過陳然的恩惠,這些年對陳家也諸多照佛。
陳二夫人看到這兩人,心裡抖了下。再看向陳二老爺時,眼中帶著不善。要她等會分家時真鬧,一個潑婦愛財如命的名聲是逃不脫的。她名聲壞了,以後煥勝姐弟兩人哪能娶到好姑娘。
兒女就是陳二夫人的命,而陳二老爺這次觸到了她的逆鱗。這事,也讓陳二夫人對他徹底死了心。
人都到齊後,陳中和將整理好的賬冊取了出來。將他們家裡所擁有的產業,都講述了了一遍。
說完後,陳中和說道:“除了祖產,中宣,其他產業我跟與你平分。中宣,這樣分你看可以嗎?”祖產除了之前說的三處產業,還有一些。不過這跟那三處產業比起來,就沒啥看頭了。
陳中宣點頭說道:“我都聽大哥的。”說完這話,他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陳二夫人。這個時候,該妻子上場了。
可惜,陳二夫人就站在那眼觀鼻鼻觀心,根本沒搭理陳中宣。
陳中和聞言很高興,讓賬房將這些產業分成兩分,然後讓陳中宣先選。
陳中宣看向陳二夫人,見她還是如木樁子一樣站著不動,忍不住小聲叫了句:“阿欣……”阿欣,是陳二夫人的閨名。
陳二夫人驚了下,然後抬頭看著陳二老爺問道:“老爺,你叫我……”
自古以來分家的時候,除非是家裡的女性長輩,其他女子是沒有發言權的。哪怕現在女子的地位提高了不少,這規矩也沒變。
陳二老爺看她裝傻,氣得咬牙切齒。他之所以讓陳二夫人鬧,是因為他自己以後還要起復不能壞了名聲。族長跟牧家老太爺在旁看著,要落下個想謀祖產的名聲他的仕途就徹底斷送了。
陳族長看陳二老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