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茜茜氣得要罰這幾個婆子。可惜其中一個婆子頂了她一句,說自己是侯府內的奴才,要罰也輪不到她來。
看到茜茜哭得這般傷心,和哥兒說道:“爹,我們回自己的宅子去住吧!”他也不稀罕住什麼侯府。
沒等方輝開口,就聽到外面隨從說世子夫人過來了。
曾晨芙得知幾個婆子冒犯了寧茜,過來道歉的:“大哥,都是我馭下不嚴才會出現這樣的事。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嚴懲。”
茜茜擦了眼淚說道:“嬸孃,我要看著她們挨板子。”
曾晨芙看了她一眼,這是不相信自己會懲戒那幾個婆子了。
方輝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皺著眉頭說道:“茜茜,不許胡鬧。”
寧茜咬著下唇不說話。
曾晨芙倒是很和藹地說道:“既三姑娘要親眼看她們受罰,那就隨我來吧!”前年來的時候,她感覺寧茜還不錯。這次再過來,感覺有些移了性情。不過,這與她無關。左右壯哥兒成親,他們又要回桐城去。以後,一年也難得見幾次。
聽到三個婆子每人被罰十大板子,寧茜覺得太少了。這樣的惡奴,最少也應該打二十大板。而且必須狠狠地打,不能手下留情。
曾晨芙說道:“她們犯的是口舌之罪,按照府裡的規矩,口舌之罪是打十大板子。”
寧茜說道:“嬸孃,該怎麼罰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他們府裡的下人,怎麼罰都是她娘說了算。
話是這般說,可曾晨芙卻不願如她的意:“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定下這個規矩,就得按照規矩來。若不然,這規矩形同虛設了。”
寧茜聽了這話,認定曾晨芙是在包庇這幾個婆子。回去後,就跟方輝告狀。
方輝說道:“既這是侯府的規矩,自然是要按照規矩來。”
寧茜說道:“我看這些狗奴才就是她縱容的,若不然她們怎麼敢這般非議我娘。”
方輝有些生氣,說道:“侯府那麼多下人,你嬸孃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還有,你的書都念到哪裡去了,竟然非議起長輩來了。”他跟曾晨芙打過幾次交道,不覺得她是這樣的人。
寧茜鬧彆扭的事,很快就傳到寧海跟肖氏的耳中了。
寧海對這事沒發表評論,只是等寧湛回來問了他一件事:“我記得前些天你與我說,河北跟陝西兩個地方都有合適的缺。這事,你跟你大哥說了沒?”
寧湛搖頭道:“沒有。”想著方輝要回來參加寧湛的婚禮,所以沒寫信問他。而這段時間他忙得很,並沒有回家。
“也別問了,就選陝西吧!”
寧湛有些訝異,問道:“爹,這事是不是該問下大哥比較好?”
寧海擺擺手說道:“不用問了,就讓他去陝西。離得遠,以後也不會經常回來。省得我看了他們,心煩。”
寧湛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不能讓寧海意氣用事:“爹,這事還是讓大哥自己做決定吧!”
肖氏也在旁說道:“你不喜歡湯氏跟她生的幾個孩子,以後不讓他們她們到府裡來就是,何必拿方輝的前程置氣。”
在母子的勸說之下,寧海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都是好人,就我是惡人。”
其實不用問,寧海也知道方輝肯定選河北了。既決定讓和哥兒跟寧茜在京城唸書,兩人肯定捨不得走遠了。
如寧海所預料的那般,方輝毫不猶豫地選了河北的缺。
方輝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問了方輝:“二弟,這的上下打點大概需要多少錢?”
寧湛笑著道:“不會花多少銀子的。”
“二弟,你為我奔走我已經很感激了,哪還能讓你掏錢。”謀個好差事,不僅要錢去打點,還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