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變了很多呢,雖然大大咧咧的,可是懂得矜持與迴避了。自己的性格,卻變的活潑許多,果然和別人呆久了,彼此都成了對方的鏡子,再也分不清哪個是真的自己了——現在和殷少在一起也是,自己逐漸愛上了無拘無束的生活,而他也會喜歡安靜。於是中和在一起,創造出了全新的屬於兩個人的生活,果然時間是最奇妙的東西。
唐逆胡思亂想著,只覺得眼前忽明忽暗,睜眼一看,見殷少穿一條黑色沙灘褲,,襯出身上雪白的面板。他坐在她身邊,故意用手撩撥她眼前的陽光,又隨手拿起唐逆喝過的可樂,往嘴裡倒了幾口。
唐逆翻過身去,故意不看他:“困著呢。”
殷少笑道:“不看可是你的損失哦!我衝浪可是很棒的。”說罷,走到海水邊,熟練地把衝浪板推到水裡,跪在板上,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用手划起海水來。
唐逆感覺他已經走遠,就半撐起身子來看,只見他已經距離海岸很遠了,到了海浪的崩潰點,他緩緩站起來,等待下一個海浪湧來。好似一個即將迎接一場大戰的將軍,嚴肅以待,頗有幾分架勢。
殷少今天特意找了一個小島來衝浪,夏威夷群島夏季從北太平洋吹來的海浪,往往能使海浪達到4米,有些浪高甚至可高達8米以上,衝起浪來可以盡情施展,也無怪乎每個衝浪者都喜愛到夏威夷來衝浪。
唐逆見殷少的身影在波浪中起起伏伏時隱時現,如同與海狼搏鬥的海燕,這樣矯健勇敢。臉上不由掛上了笑容,輕輕起身踩到海水裡。海水輕柔地吻著她的腳踝,弄得她怪癢癢的。她舉起相機,調好焦距,抓住殷少隨浪翻騰的一個剎那按下快門,這一刻,她似乎覺得他是她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殷少回來了,唐逆張開眼睛一看,見他抱著衝浪板英雄似的站在她面前。殷少搖頭道:“懶蟲,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太陽這麼曬不怕變黑麼?”
唐逆道:“我現在就是要把自己曬黑!你看我曬得很均勻。”說罷,自我欣賞似的打量著自己的面板。
殷少坐下來,用手撫弄著她開始變古銅色的面板和柔順的短髮,面板和頭髮雖然經過海風的盪滌和日光的暴曬,但一點都沒有變得粗糙,唐逆的曲線愈加性感,面板如同光滑的絲綢,吹彈可破。殷少不禁讚道:“你越來越調皮了。把自己弄得假小子似的。”
唐逆咯咯一下,抱住殷少:“你喜歡嗎?我喜歡極了這樣的頭髮和面板!”
殷少反過來抱住她,任憑她在自己懷裡使勁頂著自己的下巴。過一會兒,懶懶地說:“我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
唐逆乖巧地從他懷裡鑽出來,啄一下他的嘴巴,挽著他去酒店吃飯。
本來殷少在這邊有個小小的花園別墅,可是兩人都不會做飯,就還是選擇住在便捷的旅店,可以隨時吃飯,也能與當地人交流。
兩人回了房間,殷少簡單沖洗了一下,對浴室的唐逆說道:“我先下樓吃個煎雞蛋,樓下等你。”唐逆說了聲OK,繼續仔細沖刷著自己身上的沙粒。
換了件乾淨簡單的寬大T恤,唐逆坐在梳妝鏡子前,從短短的金色頭髮,到自己略微變黑的面板,滿意地端詳了一遍,擦了幾樣護膚品,套上牛仔短褲便下樓了。
殷少坐在靠窗的桌前看著雜誌,見她來了衝她微笑。
“吃什麼?”
“我要吃Poki(海鮮色拉),再一杯Blue Hawaii。”
“這麼少?”
“那再加一份烤章魚。”唐逆右手支著腦袋,左手食指敲打著木製的餐桌。“已經夠多了。”
殷少叫來服務員,自己又點了馬林魚和一杯雞尾酒。
兩人不急不慢吃完晚飯,殷少摟著唐逆回到房間,月光已經輕輕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