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的權力大。
上次幽雪過生日的時候,省裡面的公安廳的廳長因為開會沒有來參加,第二天就被他派人丟進了省會外的那條護城河裡面去了。
現在,整個省城就是他說了算,誰也不敢違逆他的意志。
幽雪不說話,眼睛看著窗外。
“幽雪,你說我對你好不好?”張楓的手有點不老實了,撫摸上了幽雪那飽滿而具有彈性的大腿。
幽雪沒有迴避,因為她知道,迴避是沒用的。
“既然你已經將胡老大斗敗了,你為什麼不索性將他殺了呢?雖然他跟你有殺父之仇,但是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他都是個快死的人了,你又何必還要折磨他呢?”幽雪終於開口道。
張楓撫摸的手忽然收了回來,臉上現出不悅的神色,雙目圓睜,恨恨地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殺父仇人,那你以後最好別再我面前說這種話,這種人,計算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洩我心頭之恨。”
幽雪沉默不語了,她不敢再勸張楓,因為她知道張楓這個人,一旦發起瘋來,是六親不認的,她低頭看了看胳膊上的傷痕,這個傷痕就是上次因為她不小心打碎了張楓從國外買回來的一個水晶菸灰缸,而被張楓用雪茄燙傷的。
張楓這個人心理極度的扭曲,有一種強烈的施虐傾向。
車子從護城橋上駛下來,速度漸漸地慢了。兩邊的行人都在衝著車子點頭致敬,因為所有人都認得這兩捷豹6,全省城只有這一輛,全國也只有這一輛,張楓的專屬御駕。
這車雖然很老了,但是卻比任何其他的車都尊貴,這是當年英國的女皇伊麗莎白獨享的。張楓花高價將它買回來的,車子沒有上牌照,可卻絕對沒有人敢攔。
張楓吞雲吐霧著,接受著人們的仰慕跟崇拜,他喜歡這種榮譽,這讓他會產生很畸形的快感,比做愛還要來的更加的強烈。
車子穿過鬧市,速度開始加快。
就在這個時候,張楓忽然道:“停車。”
李孝順踩在剎車上,車子停住,不等李孝順過來開門,張楓就自己奪門而出,跑了出去。
李孝順也不明所以,只有站在那裡看著。
張楓一陣狂奔,朝著一輛腳踏車追了過去,騎腳踏車的是一個送外賣的少年,肩膀上面掛著一塊毛巾,一邊騎著車,一邊擦著頭上的熱汗。
距離陳二嘎消失,已經又過了三年的時光了,現在正值盛夏,老天爺就好像是發瘋了一樣,將巨大的熱量掃射在地面上,似乎想懲罰人類的罪惡。
可它卻不知道,這種熱量只能傷害到窮人,對富人來說,根本一點傷害也沒有。
張楓追趕的速度越來越快,自打他學會了《小乘巫經》上的法術,修為已經大漲了,身形一經展開,那速度奇快。
不過由於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他沒用最快的速度,也沒飛行,可縱然這樣,也已經快追趕到這個送外賣的少年了。
少年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張楓,以前就認得張楓了,張楓也認得他。
他居然就是李興。
李興就是那個陳二嘎他們準備上山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搬磚的吊絲,他還央求陳二嘎給他一個扛行李的工作,因為他需要錢。
但陳二嘎當時拒絕了他,因為陳二嘎覺得這個少年以後很有前途,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搬運工而已。
而李興自己也還記得陳二嘎那時候跟他說的那句話:也許我們還會有見面的一天的,屆時說不定你混上去了,我卻混下來了,我還要靠你幫忙呢。
他一直都等著再見陳二嘎一面,可惜的是,陳二嘎卻消失無蹤了。
張楓第一次見到李興,就動了殺機,準備將李興殺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