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宇對湘雅這麼痴情,思慮的這麼周密。
“這個藥是我們武士組的療傷神藥,只消每天擦拭一次,三天之內就能恢復完好了。”松宇的那隻黑洞洞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光亮。
陳二嘎頷首道:“多謝了。”
“你如果真想謝我的話,就好好地照顧她吧。”松宇道:“她很快就會醒來的,她醒來之後,不要告訴她我來過。”
松宇說完這句話,就猝然消逝而去。
來得快,去的也快,都是了無聲息的,這種瞬移的工夫,真可謂是登峰造極了。
武士組裡面的人,秉承了日本武士道那種“快”的素質,不管是出手的速度,還是移動的速度,都相當的有水準。
陳二嘎看了看手中的紙包,又坐回了□□。
紙包裡面有大概一勺的藥粉,藥粉是白色的,晶瑩剔透,在燈光下,散發著零星的光芒,陳二嘎抖了抖紙包,將藥粉灑在了湘雅的傷口上。
湘雅本能地動了動手腕。
第一卷 第736節:第489章 望月鳴蟲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陳二嘎幾乎不能相信這種藥物的神奇,只是灑了少許而已,傷口居然就開始收縮了起來,新肉也長了出來,將受損的傷口包裹上了,血液也立時就停止了流出。
這,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就算是華佗先生在世,也沒有這種本事。
藥物的療養見效,湘雅的眼皮抖了抖,終於緩緩地睜開了。
陳二嘎趕緊湊過頭去看了看她,他幾乎有點不太相信這種情況的發生,這來的太快了。
湘雅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陳二嘎,把她嚇了一大跳,忽然就叫了起來,一腳踢在了陳二嘎的陰囊上。
電光火石之間,陳二嘎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襠部,頭上冷汗冒了出來。
“哎喲,我操,你他媽下手太狠了吧,虧我還一直守著你。”陳二嘎的頭上汗出如雨落,在地上打起滾來。
湘雅從□□慢慢地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雖然傷口有所癒合,但還是隱隱作痛,她很是茫然地左顧右盼著,道:“我是怎麼了,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尼瑪,陰囊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就算是陳二嘎這種體質優良的品種,也禁不住這一腳,他掙扎著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嚷嚷道:“你腦子病壞了是不是?你被小森王襲擊了,昏迷了好幾個小時了。”
湘雅呻吟了起來,道:“啊啊啊,疼死了。”
陳二嘎咬著牙道:“我現在比你還疼,你沒事幹嘛踢我啊?”
“誰讓你那麼大的一張臉出現在我眼前的,我還以為你要非禮我呢。”湘雅板著臉道。
澹~
陳二嘎:“……”
“我說,我那時候貌似是被兩隻玉鐲給鎖住了脈門,你是怎麼將那兩隻玉鐲拆除掉的?”湘雅道。
之前受了松宇的囑咐,陳二嘎只好撒謊道:“這兩隻玉鐲並不難破,我稍稍一用力,於是乎就解掉了,呵呵,哈哈。”
湘雅扭了扭脖子,道:“快,快去……”
陳二嘎的襠部的疼痛稍稍地緩解了一點了,不知其然地道:“去?去什麼?”
湘雅努了努嘴,道:“去將我的衣服拿來。”
湘雅剛醒來,陳二嘎不想跟她鬧彆扭,正所謂病人最大撒。陳二嘎只好乖乖地去將衣架上的衣服拿了過來,丟給了湘雅。
湘雅將衣服穿上,邊邊角角疊了疊。
陳二嘎不知道他這麼隆重,到底要去做什麼。
“走。”湘雅道。
“走?走什麼,去哪兒?”陳二嘎不解地道。
“這一次,小森王沒有將我弄死,我就要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