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小心了。”
他們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但凡是這樣的,夥計都會提醒兩句,可再要細問,那夥計連連擺手。
“客官還是別問了,再具體的說了,恐怕我就要沒命了。”
“如此嚴重?”秦夜泊也是覺得奇怪,方才入城時,可是未察覺到任何人的慌亂。
姬冰塵也是不解。
那夥計把白毛巾往脖子上一搭,道:“說來也是蹊蹺,這城中可是貼了懸賞的,客官還是自己去看吧。”
秦夜泊和姬冰塵對視一眼,便走了出去。
“城前貼著一張告示,去看看,走。”姬冰塵先是注意到了。
秦夜泊走過去,才看清這不是告示,而是懸賞。
這附近來了一個高人,身手十分了得,劫掠過往商人,不僅僅是商人,只要是富家子弟,看穿著是有些錢財,都會遭了毒手。
而最初還會留下紙條,說這叫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不少人死於非命,而本地人卻是無一出事的,鬧得這附近商人都是挑了護院貼身跟隨才敢在城中暫歇。所以城中也怕惹火上身,也僅都是冷眼旁觀的。
“你有沒有想法,可是三十兩黃金。”秦夜泊看著這懸賞,卻是沒有畫像。
只有提到他的一點外貌,眉間處有一梨花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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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冰塵打量了一下秦夜泊,道:“你這打扮,還不像富家少爺?”
秦夜泊輕輕皺眉,道:“我本來就是富家少爺。可話又說回來,途徑此地的人常有人遭了毒手,那你我也許不會例外。”
“所以?”姬冰塵輕輕挑了下眉,他已經知道秦夜泊的想法了。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幹掉他,咱們把他劫瞭如何?”什麼劫富濟貧這算哪門子行俠仗義?
“我覺得可,最近倒是缺了銀子花。”
秦夜泊給他翻了個白眼,道:“你可算了吧,姬家都比景安有錢。”隨後又哼了一聲,媽的,怎麼認識的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有錢?
“走啦,請你喝酒去。”
聽到喝酒兩個字,秦夜泊一腳踹過去,道:“在金陵你是不是就沒有聽到,那老頭兒不讓我沾酒。”隨後又笑了笑,道:“既然姬兄請客,哪有拒絕的道理?”
這姬冰塵一個沒注意,被秦夜泊踹出去幾步,表情著實有些委屈了,道:“踹我做什麼?你知道你踹的是誰?可是漫園頭牌殺手。”
秦夜泊湊上去,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現在不還是要叫我一聲老大麼?”
姬冰塵發誓,他的細刀差一點就按不住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祁景安看他的時候,總是頗有同情。
“你也只能欺負欺負我。”姬冰塵撇撇嘴,畢竟蘇逸身份有些特殊,今日凌駕在蘇逸之上,來日說不定就要把你拉下來踩在腳下。
“行了頭牌,走吧。”
“來了。”剛剛回答了,又突然頓住,方才秦夜泊是怎麼叫他的?頭牌?
他是漫園頭牌殺手不錯,可從秦夜泊嘴裡喊出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變味了。
這酒館打烊時間倒也是到了很晚,二人只能說是喝到微醺,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這一身酒氣,才好被當做了目標。
二人晃晃悠悠不知道去哪裡散步,總之是哪裡人少,便鑽到哪裡。
“跟來了。”秦夜泊頭都沒回,便知身後是跟著人的了。
姬冰塵默然點頭,他也感覺到了,手指已經按在了細刀上。
“你動手?”
姬冰塵“嗯”了一聲,道:“跟我在一起,還需要你出手麼?”
秦夜泊正要感慨一句,跟著姬冰塵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