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殺了他是沒有用的,秦夜泊未必會信,如此一定會出手試探。秦夜泊說,他手中有帝王蠱,若是擁有帝王蠱是真,那麼他一定知道長生蠱培養起來究竟有多難。
所以,張庚衍說他是長生蠱,秦夜泊,一定多多少少都有懷疑。
而事實卻是,張庚衍多慮了。
秦夜泊根本不懂蠱術,全憑沐清歌曾經對他說過的那些做出猜測罷了,全看清歌是怎麼說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又不約而同轉過了頭。
沐清歌伸手抹了一下秦夜泊手上的血跡。,手指上已經劃了一道口子,一隻血色的小蟲輕輕震動了幾下翅膀。
“不是長生蠱,是……帝王蠱。”沐清歌的手掌中趴著一隻血色的蠱蟲,凝視片刻,道:“和它很像。”
這血紅色的蠱蟲安靜趴在沐清歌的掌心,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看上去,與別的蟲子並無二般。
沐清歌緩緩閉了下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道:“張庚衍擁有的,絕對不是長生蠱,如果是長生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表現……”
說罷,沐清歌睜開眼睛。
秦夜泊和姬冰塵都沒有說話,只是對視一眼,又看向了沐清歌。
所以,張庚衍到底是誰?換句話說,張庚衍是什麼東西?是被控制心智的人,還是被一條蠱蟲佔據了這幅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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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生蠱,不過這麼多年,這長生蠱,已經快變成帝王蠱了,用不了多久了。”沐清歌對蠱蟲算是極為敏銳的,普通人難以察覺的的東西,她卻是能夠分辨出一個區別。
養了這麼多年的長生蠱,早就快成了帝王蠱了。
用帝王蠱來對付他,實在是難以預料結果。
反而是不如殺了養蠱人來的實在些,雖說不是永絕後患,可比起最沒有把我的蠱來說,還是殺人更加容易得手。
姬冰塵這才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委。
“他不可能不知道長生蠱的變化,所以,他告訴你他是長生蠱,才如此有恃無恐,只是可惜……”沐清歌輕輕舔了一下嘴唇,道:“可惜遇到的人是我。”
秦夜泊突然沒由來的一陣擔心。
伸手輕輕按了按自己的胸膛,希望是自己多慮了吧?
長安城。
秦瀟晗站在擂臺上,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手中拿著的是重明劍,他認得這把劍,是月無雙的東西。
月無雙直接甩出了重明劍給祁景安。
“你是秦家人麼?”祁景安是認識秦瀟晗的,僅僅見過一面,卻是不曾搭話。
秦家用的是槍法,除了秦家,他還真是沒有再見過用槍的人了。
“是,秦瀟晗。”秦瀟晗拿出了驚雀槍。
祁景安不敢輕視槍法,他也不止一次和秦夜泊較量過,或許別的槍法他都能應對一二,唯獨十一驚,他是接不住的。
連出十一槍,是秦夜泊最常用的殺招,也是很難全部接躲過去殺招?
驚雀槍以萬鈞之勢破敵於重圍,力道根本不是秦夜泊的浮生妄能比的。
可祁景安畢竟是月無雙親手教過的人,當下便是重明劍和驚雀槍交錯在一起。
秦瀟晗持槍,便是從不會後退一步,逼得祁景安難以招架。
祁景安也不甘示弱,當下便是劍影紛飛,轉眼間數劍直逼秦瀟晗,最終歸於一劍而出!
秦瀟晗見此,手持驚雀槍,一槍壓下重明劍,槍尖刺進了擂臺。
就算如此,重明劍輕輕一轉,瞬間點在了驚雀槍的槍首之上,在擂臺上拖出一道極深的劃痕。
二人交手的力道絲毫不減。
秦瀟晗眼中有些興奮,不等祁景安有所反應,便一手抓緊驚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