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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僅僅是十一槍,卻是比打了三場擂臺還要累上許多。
秦夜泊的速度是十分快的,這是十一槍,他接下來覺得十分漫長,而實際上,卻不過幾息之間的事情。
而就是這區區十一槍,速度十分快,精神是不得不集中,稍微有愣神之時,只怕後面的幾槍就再也沒有接下來,亦或是躲過去的機會了,因為這個機會,秦夜泊,是從來都不會留給對手的。
槍槍致命,躲不過,便是死路一條。
雖說如此,十一驚也並非是無懈可擊的,反之,只要一槍未刺出,後面幾乎便再也沒有機會連貫起來。
那是因為時機已去,比如那月無雙,讓他連用出十一驚的機會都是沒有。
祁景安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的刺中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有刺中,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沒有注意過,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秦夜泊的泣魂槍之上。
“來吧。”祁景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頭髮已經貼在了他的臉上。
秦夜泊看著祁景安,笑出聲,道:“景安你變了。”
“什麼?”祁景安放下了蒼梧劍。
而月無雙卻是皺起了眉頭,道:“秦夜泊,就是祁景安的軟肋,也是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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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紹星笑了笑,道:“夜泊,是不會傷了景安的。”
“我不是說這個,祁景安的警惕性,在秦夜泊面前,幾乎沒有。”月無雙明白對決的規則,只要有一個人收起了兵器,那就註定了必敗的結局。
秦夜泊外頭笑了一下,道:“還是說景安在我面前,是沒有戒心的?”
話音未落,一槍已經從他背後穿過,直接穿透了祁景安的肩膀!
浮生妄第二式,一鉤月。
第二式僅僅有一槍,卻是極為關鍵和迅速的,祁景安不過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秦夜泊的速度之快的確是讓人拍案叫絕的。
只有一槍,出其不意。
祁景安甚至不知道秦夜泊是什麼時候到他身後的,彷彿就是一瞬間,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若不是因為這大雨,他頭上出的冷汗早就被察覺到了。
“景安,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想殺了你的人,是我麼?”秦夜泊的這句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祁景安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終有一日,秦夜泊會悟出這第九式,而這些,祁景安是沒有辦法幫他一分一毫。
祁景安是知道最後一式的,實在是,太絕望了,若是殺了自己非常在意的人,會不會絕望?
這一點秦夜泊不知道,祁景安也不知道,但是祁景安明白的是,只要秦夜泊想,他一定,萬死不辭,他,永遠都是秦夜泊手中最鋒利的刀,從不畏懼死亡,只有秦夜泊,才能讓他收斂殺意。
秦夜泊毫不意外祁景安沒有躲開,這一槍他打的可是用了全力,絲毫沒有給他留情。
祁景安雖有詫異,卻也不會是責怪他什麼,亦或是責怪他為何不收手。
“我是不是,刺中你了?”祁景安看著秦夜泊的手臂,雖說是下著雨,瞬間將血跡沖刷下去,可在衣袖上,還是留下了痕跡的。
他沒有回答秦夜泊的問題,是因為他永遠都相信,秦夜泊,是不會對他刀劍相向的。
秦夜泊輕輕點了下頭,握緊泣魂槍往後一拔,祁景安緊隨其後。
浮生妄第三式,六合斷。
祁景安攻勢未減,而秦夜泊卻是未與他正面相對。
浮生妄第四式,燕凌尾。
浮生妄第五式,不歸弦。
詭道而槍出,速而攻,瞬而退,八虛一實,不傷不歸,是謂不歸弦。
不傷,不歸。今日秦夜泊也算破了例,面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