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知這條路怎麼走。
“我憑什麼信你?”
沈長風可是二話沒說,直接是手起刀落,連砍了他七個兄弟,刀刀致命。
秦夜泊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道:“不需要你信我。”
說罷,便揚起了刀,多殺一個人而已,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麻煩事。
“你放了我……!”
話音未落刀已至。
殺了他不過是他該死,屠村的罪,他們幾條命都不夠還的。
“長風。”秦夜泊看了一眼那個婦人,便走到了沈長風的身邊,繼續道:“你和這群人一起走,免得賊人再下毒手。”
那婦人心有餘悸地看了下四周的場景,這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身手不凡。
“是,屬下明白,那主子?”
秦夜泊點了下頭,道:“這群匪徒,是該死了。”
單單是屠村,這一條罪行就足夠了。
沈長風有些擔心,卻也不會違抗他的話。
村裡還有十幾個人,那個婦人同沈長風一路,略微解釋了緣由,這才準備一同逃走。
秦夜泊一個人提著刀走上了山路,他篤定這裡不會有人攔他。
“諸位好興致。”
山路上燈火通明,卻是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什麼人敢夜闖我寨?”
說著是夜闖,實則是任由他進來的。敢一個人前來的,要麼是身份地位非同凡響,要麼是身懷絕技,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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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絕不可能是那群村民。
“在下秦夜泊。”
那幾位當家的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來的人是秦夜泊一般。
想想也是,姜殊嫦的嘴未必有他的嘴嚴,稍微一問就應該知道他也是在這裡的。
“秦教主,失敬。”
“有話我便直說,放了我幾個同伴,諸位也清楚,周圍盡是景安的眼線,這事兒傳到他的耳朵裡,就不好辦了。”
這話不是威脅,是實事實,祁景安遠遠沒有秦夜泊好說話。
大當家的似是恍然大悟一般,道:“同伴?哦……你說的是那個女人?只是,只是其他兩個人,都已經殺了,該如何是好?”
“那就請幾位當家償命。”
姜殊嫦的人,還有四個不在。但是動了秦夜泊的人,就是招惹到了染靈。
大當家雖說是坐在他的面前,而秦夜泊說出償命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壓力。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他面前站著的人,是染靈的教主。
大當家的乾笑了幾聲,道:“玩笑話罷了,只是你得把祁景安的眼線撤走。”
“此事好說。”秦夜泊直接一口應下,祁景安再怎麼替他掌權,也不會讓任何人越過他的意思。
那山匪大當家也沒有再為難,只是點了一個人出來,道:“金三,帶秦教主去傳訊息。”
他知道眼線在哪裡,又動不得,一旦有所衝突,那就是直接向祁景安宣戰。
“是。”被點到的人立刻站了出來。
秦夜泊回了一禮,道:“還請寨主不要難為我幾個同伴。”
“那是當然。”
事不宜遲,金三帶著秦夜泊便去了村中。
怪不得這村裡會有幸存下來的人,是因為祁景安的人在這裡,才僥倖留下一命。
金三就在外面等著,聽著秦夜泊與祁景安的人究竟說了些什麼。
別人的事情也不值得去關心,於他們來說,能夠混得一口飯吃,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來一去的時間,沈長風早就和其他的村民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