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命運不公,可又很公平。上一任鬼門門主收了她為弟子,自此,沐清歌入了鬼門。
可沐清歌不知,這是她父親交代給鬼門的。
屠沐家上下,秦夜泊又如何下的去手?
“你說鬼門一敘,只是不知清歌想敘什麼。”秦夜泊靠在木椅上,看著沐清歌。
說到底,沐清歌也沒有料到秦夜泊真的會孤身一人來到鬼門的地盤,她是用蠱的高手,殺人最多的,自然也是用蠱。
若是秦夜泊不來此地,她自然是另尋辦法下蠱的,但秦夜泊如此直接,倒是讓沐清歌不知再如何開口。
“七年前你沒有給我半句解釋,如今不想說點什麼?秦夜泊,你對得起我?”沐清歌心疑便的是七年前的事情,話鋒一轉又笑到,“秦夜泊,你對得起誰?”
七年前的事情,沐清歌想要一個緣由,秦夜泊也想查一個究竟。
秦夜泊沉默片刻,“你肯信我?”
若秦夜泊說是迫不得已才做下當年的事,連他自己也是不信的,更何況沐清歌。
你肯信我?聽到這四個字,沐清歌竟是笑出了聲,才開口道,“之前是信的,現在便不信了。我改主意了,”頓了一下,沐清歌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目光慢慢掃過秦夜泊,“我不想再要一個緣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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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泊沒有回答,只等著沐清歌繼續說下去。
“聽瑩柯講,你膽敢在鬼門用我的名字挑事?”沐清歌對秦夜泊是何等了解,只怕是他有意讓瑩柯得手。
瑩柯也提醒過沐清歌,秦夜泊似是有意沒有躲開,只擔心他別有用心,對沐清歌不利。
既然說到他在鬼門挑事,秦夜泊極其認真地想了想,“我真的缺一位夫人,清歌不信?”
秦夜泊所說的夫人,自然是指沐清歌。
聽到這句話,沐清歌瞬間把匕首抵到秦夜泊胸口。秦夜泊見她沒有繼續,卻是一手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問道:“不如我幫你?”
未等沐清歌有所表示,便反握了沐清歌的手,將匕首刺入三分。秦夜泊倒是感覺到沐清歌想把匕首收回的力道。
秦夜泊篤定沐清歌是不會殺他,不然他怎麼可能還能坐在這裡和她說這些話?
“你說想殺我報沐家血仇,你這般在意我的生死你又如何殺了我?”說罷,秦夜泊松開手,按住傷口。
沐清歌雙眼微眯,眼眸中收斂了笑意,寫滿了危險,暗自收回匕首,“夜泊哥哥怎麼忘了,我向來用蠱術殺人。”語氣中滿是警告。
忘不掉,秦夜泊還記得沐清歌為什麼要學蠱,用沐清歌的話來講,是為了秦夜泊。秦夜泊用毒,她用蠱也好。
秦夜泊反而是表現出不在意,道:“就算你要下蠱,我也如你的願,短刀還我。”
沐清歌笑道:“七年不見你這般小氣了?”
秦夜泊挑眉,一把短刀而已,不要也罷,“送你無妨,只是這短刀的刀鋒淬毒,其毒見血封喉,你小心。”
絕對的殺人利器。
沐清歌毫不客氣:“那我便收下了,你請回吧。”
秦夜泊起身:“你可讓我走?”鬼泣山深處,秦夜泊不覺得單憑自己能走得出去。
“門在那,請便。”
見到秦夜泊一直看著自己,沐清歌輕笑:“有這蠱,我隨時能要你的命。”
沐清歌是想殺了他,一殺了之,可自從真的見到秦夜泊,她也覺得內心惴惴不安,總覺得,自己還是下不了手的,正是如此,沐清歌才下了蠱。
至少沐清歌還有後悔的餘地。
末了,沐清歌補上一句:“那蠱,我不會解的,你別死得太早。”
“那也無妨,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