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微微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後世學過的一首首關於送別的詩詞來,“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想打聽一個人,不知道蔡博士或者蔡姑娘知道此人嗎?”
“何人,你且說出名字,若是認識便告訴你。”
“此人名叫高適,不知姑娘是否認識?”
“高適?”蔡琪疑惑道,“不曾聽過此人,敏兒,你可聽過?”後面半句卻是跟自己的女兒蔡敏兒說的。
蔡敏兒聞言也是搖搖頭,“我也不曾聽過這個名字,這人是誰?又和你作詩有什麼關係?”
“沒聽過就算了。”陳海故作遺憾說道,心裡知道,這虞朝也是沒有高適這個人的,因此心中大定。隨後信口胡謅道,“昨晚上做夢夢見一個叫高適的人說要我送別一下他,不想今日姑娘就讓我以送別為題作詩,所以我好奇之下便隨便問問。”
蔡敏兒見陳海說的一本正經,便信了,“還有這樣的夢?”
“是啊,好奇怪。”
“你休要拖延時間,還是趕緊作詩吧。”蔡敏兒以為陳海在故意轉移話題,藉機拖延。
陳海笑了笑。
片刻後,他緩緩吟道:“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此詩一出,全場皆靜。蔡琪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之色。他反覆品味著這首詩,不住地點頭稱讚道:“好詩!好詩!意境開闊,情感真摯。陳公子果然才學非凡。”
蔡敏兒也微微動容,她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陳海,卻沒想到他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作出一首佳作,尤其是那句‘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更是難得的佳句,怕是世人以後送別時都會情不自禁的吟出來。她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說。
此時,客棧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陳海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等待著蔡琪和蔡敏兒的下一步反應。
蔡琪捋了捋鬍鬚,說道:“陳公子,你這首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以景襯情,將送別之情表達得如此深刻,實在是難得。”
陳海謙虛地說道:“蔡博士過獎了。晚輩只是一時有感而發,能得到蔡博士的認可,實乃晚輩之榮幸。”
蔡敏兒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陳公子,我收回之前的話。你確實有真才實學,我佩服。”
陳海笑了笑,說道:“蔡姑娘過獎了。姑娘才思敏捷,若有機會,還望能與姑娘多多交流,共同探討詩詞之美。”
蔡琪看著兩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說道:“今日能在這白鹿客棧遇到陳公子,實乃一大幸事。以後若有機會,我們定要多交流切磋。”
陳海連忙點頭道:“晚輩求之不得。蔡博士若不嫌棄,以後可常來客棧,我們一起談詩論道。接著陳海有些期待的搓搓手,“嘿嘿,蔡博士,現在是不是該題字了?”
“哈哈哈,自然,自然。”蔡琪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一旁的蔡敏兒微微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陳海趕緊讓人準備筆墨紙硯。蔡琪站起身來,走到桌前,略一沉思,便揮筆寫下了 “白鹿詩韻” 四個大字,落款題了自己的名字。那字型蒼勁有力,充滿了藝術氣息。
陳海看著蔡博士的題字,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他知道,有了蔡博士的題字,白鹿客棧的名氣必將大增。
蔡琪題完字後,又與陳海和陳沛等人交流了一會兒詩詞文學。最後,在眾人的恭敬相送下,蔡琪和她女兒便在陳沛的護送下離開了白鹿客棧。
臨走時陳沛笑著朝陳海眨了眨眼,陳海見狀也回了一個隱晦的點頭,兄弟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目送幾人走遠後,陳海站在白鹿客棧的大堂中,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