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揮,放在床頭櫃上的米國地圖就飛到了鳳傾月手裡,低著頭的北一併未看見。
請柬上寫著,地下拍賣會是在下午兩點才開場,而現在還是上午,地點離這裡雖然有些距離,但開車一個小時絕對能夠到達。
鳳傾月合上手裡的地圖,將那張白紙丟給北一,吩咐道:“去查查這場地下拍賣會,我要在開場前知道詳細的資料。”
一張輕飄飄的白紙好似利刃劃破長空,卻在到達北一面前時,輕飄飄的落下,北一震驚的抬起頭,伸手接住那張白紙,眼底的震驚還未退去。
“怎麼,還有事?”鳳眸斜睨著面前的男人,隨意的一眼,卻媚態橫生。
北一猛地回神,再次慌亂的垂下頭,“沒有。”
說完,不待鳳傾月再次開口,就急忙退了出去,好似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他似的。
房間裡,鳳傾月無語的望著大開的房門,正想起身,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門邊,當看見鳳傾月的裝扮時,整個人一震。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寒星一張俊臉爆紅,慌慌張張的想要解釋,當雙眼觸及某女胸前時,又猛地低下頭,一副認真認錯的態度,“對不起。”
菱唇微微抽搐了兩下,垂眸看了看自己胸前,起身走到床前拿起一件外套,隨意的披在身上,擋住了外露的春光。
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寒星不用抬頭,也知道那個女人在幹什麼,此刻腦子裡全是那個女人誘人的身姿,怎樣也揮之不去。
突然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不由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液,本是想澆滅腦子裡的那些東西,誰知唾液帶著灼熱的溫度一直從口腔滑落胃部,再由胃部直竄小腹,形成一股燥熱的暖流,在小腹處徘徊不散。
“你還有事?”鳳傾月穿好衣服,轉身就見寒星還站在門前,不由疑惑的開口。
“沒,沒事。”低垂的腦袋不曾抬起,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能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變化,男人的臉色越來越紅,就連耳根也透出濃郁的豔紅。
沒事還不走?英氣的眉宇輕蹙,正想說些什麼,當目光觸及男人身下支起的帳篷時,鳳傾月後腦滑下三根又粗又長的黑線。鳳眸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抬手一揮,寒星就感覺自己被什麼一拽,身子不穩的向前兩步,身後的房門‘嘭!’一聲被關上。
“你……?”寒星猛地抬起頭,見女人穿好的衣物,不自覺鬆了一口氣。儘量壓制住小腹處上竄的燥熱,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與往日無常,“我,我剛才只是路過,沒想到……”
“我知道。”
隨著話音,女人的身姿突然欺近寒星,嚇得他向後退了一步,儘量與面前的女人保持距離,“你,你……?!”
“你在害怕?”無視男人面上的驚慌,鳳傾月只是淡淡的陳述著一個事實。
俊臉上閃過窘迫,卻很快恢復如常,就連面上的潮紅,也被他用靈力強制壓下,“沒有。”
“是嗎?”菱唇輕扯了一下,再次欺近男人,攬住他的勁腰一個旋身,猛地將他撲倒在床。
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的望著身上的女人,甚至忘記了反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能夠感覺到女人柔軟的身體,以及女人身上好聞的體香,不是十分濃郁,卻十分的好聞。
鳳傾月微微俯身,一手支撐在寒星的腦側,一手緩緩攤開,掌心赫然躺著那粒乳白色的丹藥,再次湊到了他的嘴邊。
“吃下去。”
因為女人一次又一次要他吃下這粒丹藥,寒星眼中不由出現一絲疑惑,側眼打量著鳳傾月掌心的丹藥,半響才問:“為什麼一定要我吃下?”
既然凌落說過從不研製害人的丹藥,這粒丹藥應該也沒有異常才是,那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