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可能不會發現。往這邊走。」
如果被藥子纏上的話,事情可能會變得很麻煩,但直到離開校舍為止,別說是聲音了,連她的身影都沒看到。她不是請假,上課時她都在。只是在放學後突然消失了。
——難道她真的很忙?
與其說是弄假成真,不如說是奇蹟。雖然很難想象她會忙到沒空理柳馬,但總之她應該是掌握到雫的訊息了吧。那大概是假情報。因為雫在柳馬房間,如果掌握到訊息的話,照理來說應該會來問柳馬吧。
「吶,瑪利亞。藥子不是同伴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庫斯奈根本不在乎你。就算最壞的情況是你死了,只要能抓到七辻小鞠就滿足了。」
「這種粗暴的說法真不像『聖母』會說的話,你有什麼根據嗎?」
瑪利亞露出軟綿綿的笑容,若無其事地推著柳馬的背,開始悄悄地說道:
「流馬,你不是被說最近會被殺掉嗎?」
瑪利亞在那張笑容背後究竟在想些什麼呢?班上應該沒有人知道這段對話。只有柳馬、藥子和雫三個人的水面下戰爭。雫站在柳馬這邊,藥子站在柳馬這邊卻和雫為敵,而柳馬既是其中一方,也不是任何一方。
瑪利亞知道這場半陷入泥沼的戰爭嗎?
「……你從哪裡知道的?」
「因為神大人一直看著我們。那種事不重要啦。流馬,既然知道你最近會被殺掉,為什麼庫斯奈不在流馬身邊呢?因為很忙就對人命危機視而不見,這樣還算是人嗎?」
「那是因為…………那個啦。我掌握到想要殺我的七辻小鞠的所在位置了。就算被說會被殺掉,只要抓到犯人就不會發生任何事了。」
「哦——」
「什麼啊,我只是說有可能而已,可別要我為這句話負責哦。」
柳馬是個只有不負責任這個優點的男人。她那充滿慈悲的笑容,到底看透了柳馬多少呢?該不會連柳馬藏匿死刑犯的事都被她看穿了吧?
應該不至於吧。
柳馬他們抵達空地。柳馬他們像是在意他人目光似地移動到深處,把倒下的老舊椅子扶正,面對面坐下。雖然沒有坐墊,坐起來的感覺也絕對稱不上舒服,但要稍微冷靜一下的話,已經無可挑剔了。
「那麼,就來玩『限』吧。因為就狀況來說也正好,就玩『兩人限』吧。」
「『兩人限』?」
「『限』就是條件的意思。嗯~我想想…………流馬,你能幫我看看這面手鏡嗎?」
柳馬的視線集中到她從包包裡取出的手鏡上。那是一面平凡無奇的鏡子,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的手鏡。背後既沒有幽靈,映照出來的景色也沒有奇怪之處。
「這是什麼?」
「『限』是施術者和目標之間進行的詛咒。俗話說害人終害己對吧?一開始要像這樣……共享彼此的行動。現在只是在琉真面前示範,所以偷工減料,如果真的要下咒,用信件之類的應該不錯。」
「信件……理由是?」
「不是有句話叫言靈嗎?語言是有力量的。寫完之後不是會重看一遍文章嗎?把信交給對方後,對方也會看內容對吧?這樣就共享行動了,對吧?」
原來如此。跟內容無關嗎?不對,不如說限定特定內容,才像都市傳說那樣被加油添醋。不幸的信件也是這樣,重點在於「不改內容交給多人」。重要的終究是讓對方採取相同行動。
…………嗯?
「慢著。如果要讓對方採取相同行動,更簡單的行動要多少有多少哦。」
「我不是說要確實嗎?文字很方便哦,因為每個文字都能灌注靈魂。不過在文字中灌注詛咒是專門的技巧,不知道做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