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醜惡的景象,反而更讓楊秀興奮起來。他舔舔嘴唇,右腕輕抖。龍旋驟然暴起疾探,猶如毒蛇吐信般在梵清惠胸前扯下好大一塊衣襟。素白抹胸下裹著的半邊渾圓玉峰突然失卻束縛,不由自主地向外彈出,雪膚酥胸,直是一覽無遺。
霎時間,三個男人都彷彿同時忘記了呼吸。楊秀更鼻翼翕張,瞳孔中流露出如同餓狼似的光芒。他邁步走去,單腿跪下在這仙子般的女劍客身邊。手指沿著腮幫、下頷、頸側與鎖骨一路滑下,最後停在雪峰頂端那點嫣紅花蕾周圍,用力挾捏褻玩,
楊秀口中恨恨咒罵道:“楊昭那小雜種竟敢染指本王的女人壞我大事,此仇假若不報,本王也不用再做人了。什麼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女?呸,簡直放屁!婊子,妳剛才和那小雜種眉來眼去,勾勾搭搭,多半早就和他也搭上了吧?正好。現世報還得快,本王現在就他媽的先奸了妳個婊子,然後再砍斷妳雙手雙腳賣去成都城最粗陋的妓院,讓那狗孃養的小雜種也戴上幾千幾萬頂綠帽子!”口裡咒罵,手上動作不停,早老實不客氣地大肆輕薄起來。右手更捏住梵清惠的腰帶,就要發力將它扯斷。
這幕活生生的春宮大戲,固然看得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言妄姑卻不敢多看,急忙轉身過去,閉起眼睛掩住耳朵,口中念念有辭,更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些什麼。但他雖是鐵了心腸要把自己當木頭人,寧道奇卻是不可以。散人終是修道之士,對於男女愛慾就沒放在心上過。因此剛才心神縱然稍分,卻立刻已經恢復過來。
梵清惠和自己已經翻臉成陌路,換個時間地點的話,楊秀想要對她做什麼寧道奇也不想多管。可眼下大事當前,卻不該為了個女人多有耽擱。之前從唐門的情報中得知,凌雲窟除去兩頭麒麟以外,更另有奇人守護。但從開始至今卻只出來過一個守望和尚,可實在不合情理。寧道奇表面鎮定,其實內心也頗覺不安。他深恐夜長夢多,上前兩步沉聲道:“王爺,大事為重。”
楊秀遽然一震,剎那間報仇雪恨和主宰江山兩股慾念在心中激烈衝突,但最終還是後者佔據了上風。他“呸~”地狠狠啐了一口,順手拾過消魂,站起身來點點頭,沉聲道:“寧散人說的是。哼,便宜了這小婊子。等回來再炮製妳。”隨即一腳踢向她腰間要穴。
這一腳絕對沒有可能踢空。
但偏偏就踢空了。
電光石火之間,三名高手同時只覺虛空中彷彿有道強大之極的電流躥過,瞬即降臨在梵清惠身上。緊接著,被寧道奇反制心神,陷入失魂狀態的靜齋傳人突然出手擋下了楊秀這腳。她手腕翻轉,某種奇異之極的勁力立刻侵經噬脈,讓蜀王半身痠麻動彈不得,只是輕輕一揮已經把他摔出去三四丈之遠。梵清惠挺身彈起,喝道:“誰敢亂闖凌雲窟?統統都給老夫,滾!”
那音調依舊甜美清越,確實是她本人沒錯,但語氣中卻忽然又增添了某種本不該是她能擁有的威嚴和滄桑。極度不協調,也極度地怪異可怖。
大事當前,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節外生枝,楊秀直是怒不可遏。他厲聲喝罵道:“裝神弄鬼的狗種,管你是誰。賤人受死!”神兵抖動,蛟龍魂魄猛然覺醒,以破風排雲之勢暴起狂斬。手無寸鐵的靜齋傳人目光沉著,不喜不怒不嗔不懼。五指揮出,驟然憑空凝聚出一面金黃色的巨輪。縱使只是以氣聚形,但竟超出無形而重入於有形,堅固得絲毫不遜色於神兵。
黃金鋒輪繞身旋風劇轉,彈指間已和龍旋互動撞擊了上百次之多。楊秀只覺陣陣飄忽如風的古怪內勁透過神兵直逼入體,逼得他不由自主地連環旋身卸勁,直轉了十幾個圈子才勉強站定。作壁上觀的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