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事去了。”
“果然是又演了一出貓哭耗子!”
寒冰的唇邊不禁掠過了一抹冷笑,緊接著又頗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他一定是想趁此機會去見鄭庸,好向那奸宦稟報忠義盟對這兩樁血案的反應,甚至還想為自己邀功。只不過這樣一來,捉到這位郭堂主的機會恐怕就不大了。”
“為什麼?”水泠洛不解地問了一句。
“因為今日你這位洛兒女俠已在忠義盟眾人的面前,將這場妄圖嫁禍給離別箭的陰謀徹底揭露了出來。此刻,這一訊息應該已經傳到了鄭庸的耳中。
以那奸宦的狡詐,想必能夠猜到我對郭士勳已經起了疑心。所以,這位土木堂主即使不會被馬上滅口,恐怕也不可能再回到忠義盟了。除非”
見寒冰突然間沉默了下來,而一雙劍眉卻在微微皺著,水泠洛不由追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鄭庸還有其他的詭計,要由郭士勳來替他完成。”
說到這裡,寒冰陡地轉頭看向洛兒,神色已變得異常嚴峻,“洛兒,從現在起,只要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一定要一直與雪盟主呆在一起。如果有忠義盟裡的人找你,哪怕是與你再熟悉,都千萬不要跟他走。明白嗎?”
水泠洛立即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明白。忠義盟裡絕對不會只有一個郭士勳是鄭庸的人,因為那條密道不可能是他一個人挖出來的。”
“不錯。土木堂中應該有郭士勳不少的幫手。這些人也許並不知道他是在為鄭庸效力,但很可能都已得到過他的好處。所以到了關鍵時刻,他們還是會成為他的同夥和幫兇。
而且,郭士勳只是目前剛剛暴露出來的一個,或許在其他的堂主中,也有鄭庸的人。這些潛藏的敵人可能不會自己出面,而是利用一個你認為可以相信的人,將你從雪盟主的身邊誘開。
所以在一切還未明朗之前,除了雪盟主之外,你不要信任任何一個忠義盟的人。”
“我知道了。”
水泠洛再次點了點頭,隨即又忍不住恨恨地哼了一聲,“其實我一直覺得,萬橫江一定也是鄭庸的人!今日他那般蠻橫地當眾逼迫師祖,想必就是受了鄭庸的唆使!”
對於洛兒的這一說法,寒冰並沒有馬上表示贊同,因為他並不十分了解萬橫江這個人。
雖然廖京東也曾說過,這位刑堂執法可能是鄭庸的人。
但到目前為止,還未有任何確實的證據足以表明,萬橫江是郭士勳的同夥,並且也參與了鄭庸的陰謀。
不過,洛兒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寒冰,他方才一直在想著郭士勳和密道的事情,卻忘記了向洛兒詢問今日忠義盟大堂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於是,他連忙放下了自己的心事,開口問道:“對了,洛兒,你還未告訴我,今日你是如何幫忠義盟的人破解了那兩樁血案的?”
聽到他這麼說,水泠洛卻是俏臉一紅,道:“我可不想搶你的功勞!”
寒冰微笑看著她,柔聲道:“怎麼是搶我的功勞呢?這一切都是因為洛兒你神通廣大,找到辛兄為我們大開方便之門,才讓我得以親自驗看吳遠和郭有忠的屍身。
否則的話,我又如何能夠發現這兩樁血案的關鍵之處,並找出兇手的破綻所在呢?
而且,最後還是透過你的一番精彩解說,才讓那些忠義盟的人瞭解到這兩樁血案的真相。所以說,在此事上,洛兒你才是居功至偉!”
被他這般甜言蜜語地一說,水泠洛的小臉上不禁泛起了一個可愛而嬌羞的笑容。
雖然明知這傢伙是在故意哄自己高興,她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當時你又不在那裡,又怎會知道我的那番解說是否精彩呢?”
寒冰的星眸眨了眨,摟著她的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