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反正也只是一面之緣而已,禮貌以待總是沒有錯的。
這樣想著,紀小瞳的心情好了不少,有的沒得聊起家常,一瓶紅酒已經夯下去。
可能是由於紅酒喝的太猛了的緣故,紀小瞳感到小腹一陣酸脹,抱歉的笑笑,準備一個人去找尋遙遠的洗手間。
但走出去沒幾步,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僵直著背脊退回到了位置。
“怎麼了,不去洗手間了嗎?”面對他關心的詢問,她也只好淡淡一笑,恨不得自己從這裡消失不見。
與他們隔著幾張桌子的距離,夏河正與面前的人談著什麼,一身西裝裁剪十分合體,穿在身上就和定製的一模一樣。談話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尾聲,夏河起身握了握對方的手,又說了幾句互相恭維的話語,餘光一瞥,便看見了一個明黃色的慢慢的往下縮,頭上的髮帶顯得特別眼熟。
她怎麼會來這裡?還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的是想給誰看?夏河眯眼,剛想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時卻注意到了在她對面,坐著一個禿頂的男人,長得十分……對不起黨和人民。他笑了笑,收起手機,慢悠悠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去。
拜託,千萬不要發現她,千萬不要……紀小瞳現在恨不得化身豌豆公主,渺小的讓人根本無法看見,她痛恨自己幹嘛要聽從媽媽的話穿的這麼醒目,只希望他目不斜視,義無反顧的一條路走到底。
“好巧啊,在這兒都能碰見。”
聽著他潛藏在聲音裡隱隱約約的笑意,紀小瞳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欲哭無淚。事到如今,躲也不能躲了,也只有堂堂正正的面對了。想著,她直起身子,抬起頭硬生生的擺出一張機械化的笑容:“是、是啊,真的好巧哦,老闆。”
對面的相親物件露出疑惑的表情,“紀小姐,這位是……”
聞此言夏河看了眼欲出聲辯解的紀小瞳,後者很沒用的閉上嘴,他索性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你好,我叫夏河,是這位小姐的丈夫。”
不止相親物件驚訝不已,紀小瞳的嘴更是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鴕鳥蛋。
“因為她的父母不是很同意我們交往,但她又實在是不能離開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瞞著家長先去領結婚證。她父母從始至終對我們已經成為夫妻這件事毫不知情,這不,才鬧出了這種烏龍,給您造成的不便我們深表歉意。”說完,按著紀小瞳的頭低下去賠禮道歉。
紀小瞳仍舊在狀況外,相反是相親物件一臉瞭然,“原來如此。我還在想紀小姐年紀還這麼小,怎麼就張羅著要相親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夏先生放心,有情人終能成眷屬,況且您又這麼一表人才,我相信紀小姐的父母一定會被你們的感情所打動。”
待相親物件離去,紀小瞳依舊一臉恍惚,夏河在旁邊怡然自得的喝起紅茶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傻不愣登的紀小瞳。
“去見家長的情況。”泰然自若的夏河。
搞清楚狀況的紀小瞳終於把那顆鴕鳥蛋吞了下去,哆哆嗦嗦的指著那杯紅茶:“老闆,其實你喝的是我的紅茶……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什麼叫做我不能離開你……這也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在於你怎麼可以把他趕走?你要我怎麼跟我媽去交代?!真是要瘋了,這一時半會兒我從哪兒挖一個男朋友送到她面前啊……”
一杯不夠再來一杯,夏河似乎覺得這紅茶特別入味:“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你打通電話讓你父母約個地方,我們一起交流交流感情,順便幫你,讓你可以不用接二連三的相親。哦對了,去換套衣服,你身上的裙子實在是有傷風化。”
她這套衣服叫有傷風化?只不過剛剛不到膝蓋一點點,而且又穿著連褲襪,那些滿大街赤著大腿穿熱褲的女孩子是不是應該直接拖去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