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然後對蔣雲道:“我過去吃吧。食堂在什麼位置?”
蔣雲道:“那好,我把路線圖和座標方位給你傳送過去。”
蔣雲結束通話通話沒幾秒,嘀嘀一聲提示音,手錶螢幕上就顯示出了一個縮略版路線圖,從我宿舍到食堂的路線還自動用紅線標明瞭出來,並附有座標方位數字。我又暗讚了一次這多功能通訊器的人性化設計,起身洗了把臉,拉開衣櫃換上了一套作訓軍服,居然尺寸還十分合適。我注意到這衣服的肩膀上掛著一副上校的軍銜,左胸前印著cst的標記,臂章上還繡著一個十分顯眼的圖案,是一顆冒著火焰的隕石。我照了照鏡子,鏡子裡平素吊兒郎當的我如今一身軍服,倒也平添了幾分英武之氣。果然是人是衣服馬是鞍……不是,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啊。
我神清氣爽地下樓出門向食堂方向走去。由於我軍裝上的軍銜在這裡算是比較高的,所以一路上不時有士兵向我敬禮。我一律微笑回禮,走到食堂時少說也回了十來個軍禮,這讓我對敬禮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了。在如同教堂般大小的食堂內,我領了自己的那份晚餐後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我發現這裡吃飯的紀律性十分明顯,所有人的晚餐都是一樣的,而且都在默默地低頭吃飯,沒有人說話,甚至沒有人抬頭觀看別人。只有我坐在人群中好奇地左瞄右看,行為顯得十分土鱉。
晚飯後我隨著人流走出了食堂,我發現這裡並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軍事單位,更像是一個半軍事化管理的集訓營地。士兵們可以自由活動,三五成群地進行著各種訓練。甚至還有精力旺盛之輩在操場上放對競技,拳來腳往地虎虎生風,倒也引來了一些士兵圍觀,加油鼓勁,場面好不熱鬧。
我隨便找了一對自由搏擊計程車兵駐足觀看,只見場中兩名士兵一高一矮,一壯一瘦。高個士兵又壯又兇,矮個士兵瘦小精幹。然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場中的局勢卻是矮小男壓著高壯男窮追猛打,高壯男偶爾抵擋幾下便抱頭鼠竄,引得周圍士兵發出陣陣鬨笑。其中一名圍觀者實在看不下去,出聲喊道:“我說李勃,你長這麼大個子丟不丟人啊,被郎鵬追著打成這個熊樣?你都能裝下人家倆了,敢不敢反抗一下,還個手讓我們看看啊?”
那叫李勃的高壯男受激不過,也激發了兇性,猛地回身一個熊撲,快趕上我大腿粗壯的兩隻胳膊牢牢合攏起來。那叫郎鵬的矮個男沒想到一味逃跑的對手竟然突施絕技,一時間猝不及防被抱了個正著。李勃大喜,雙臂運力緊緊地箍住對方,猛地虎吼一聲,將郎鵬掄了起來向地上摔去。這一下要是摔實了,只怕郎鵬一時半會兒內就爬不起來了。勝負自然立判。
就在連我都認為郎鵬敗北在即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郎鵬的身體忽然一陣模糊扭曲,緊接著閃了兩下,竟然憑空消失了。李勃雙手較勁摔了個空,臉上不由得現出駭然之色。這時他腦後的空間扭曲了一下,郎鵬像空間穿梭般地出現在他身後,李勃似有所覺,猛地回過頭來,然而卻為時已晚。郎鵬一掌切在了李勃的脖頸上,李勃搖晃了一下,竟然並不倒下,郎鵬一個旋轉,借力又一掌切在對手的後腦處,李勃悶哼一聲,向前踉蹌幾步,晃了晃腦袋擺手道:“別打了,你這神出鬼沒的,我根本打不過你。”
圍觀眾人爆發出一陣哄聲。我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情景,這才意識到這支名為隕石的部隊,真的是由異能者組成的。剛才郎鵬的技能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瞬移。配合著他一身武技,簡直是無敵般的存在。怪不得李勃身壯力大,卻仍然完全被他壓制。
郎鵬見對手認輸,微笑著站定了身子。李勃晃了晃腦袋,咧嘴笑道:“你說你這技能,實在太過陰損。根本摸不著你的影兒,要人怎麼和你打?”
郎鵬攤手道:“我就說你的巨石崩雖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