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制,卻可以獲得裴弘策的部分權力和直接影響裴弘策的軍政決策,而且如今叛軍即將兵臨東都城下,一度親自率領軍隊平叛的裴弘策,必然要在平叛戰中重新擔任角色,間接為陳應良贏得更多表現機會!在如何投機鑽營方面,陳大隊長的算盤打得精著呢!
秘書不是那麼好當,一頓飯二十來個菜也不是那麼好吃,一夜時間過去,第二天清晨,戴罪立功的裴弘策早早就去了皇城報到,與樊子蓋等東都重臣商議平叛大計,陳應良則留在黎國公府裡等待裴弘策歸來,然後再隨裴弘策到河南贊治衙門正式上任,可是從早上等到了中午,陳應良都沒有等到裴弘策的半點影子。
考慮到裴弘策頭一天差點被樊子蓋推出殿外斬首,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陳應良找到了裴行方稍做商議,乾脆領了兩名裴府下人出門,直接到東都皇城的正門來迎接裴弘策,順便打聽裴弘策到底有沒有人頭落地,被樊子蓋和楊侗等人翻舊帳又推出殿外砍了。
讓陳應良鬆了口氣的是,當他領著兩個裴府下人來到東都皇城的正門端門外時,正好趕上了東都百官從端門出來,裴弘策也在其中,腦袋也安安穩穩的還在脖子上,惟獨就是臉色有些難看,滿面愁容顯得憂心忡忡。陳應良不敢怠慢,趕緊迎到了裴弘策面前,行禮恭敬說道:“小侄陳應良,見過叔父。”
“應良賢侄怎麼來了?”裴弘策先是一楞,然後強作笑容說道:“差點忘了,叔父今天要帶你去河南贊治府上任,等不及了吧?走,叔父帶你去贊治府,給你介紹同僚。”
“小侄不是為自己的事來的。”陳應良解釋道:“小侄是見叔父久久不歸,擔心叔父的情況,就和行方公子商量了一下,來這裡迎你。”
說罷,陳應良也趕緊體貼的補充道:“叔父,你在朝裡站了大半天的班,一定累了和餓了吧,還是先回府去休息一下,小侄的事,可以慢慢再說。”
“還是賢侄懂事。”裴弘策讚揚了一句,又嘆道:“餓和累倒沒什麼,關鍵還是……,唉。”
“為什麼這麼唉聲嘆氣?”陳應良心中狐疑,稍一盤算後,陳應良忙壓低聲音問道:“叔父如此憂慮,莫非是樊留守又要叔父你統兵出城,去迎戰楊玄感逆賊?”
“你怎麼知道?”裴弘策大吃一驚。
“小侄是猜到的。”陳應良如實答道:“叔父神情憂慮,還滿面愁容,小侄斗膽揣測,想必是樊留守覺得叔父熟悉敵情,又想要叔父率軍迎戰逆賊,而叔父憂心東都守軍久疏戰場,士氣低落,軍心沮喪,不僅難以擊敗逆賊,還會耽誤國事,所以才如此擔憂。”
裴弘策瞪大了眼睛,打量了半晌陳應良半晌,然後才說道:“賢侄,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猜到樊留守要派我出戰就算了,怎麼連原因都能猜到?”
“小侄瞎猜,僥倖而已。”陳應良謙虛了一句,又好奇問道:“不過叔父,小侄有個問題早就想問你了,大隋十二衛的右武衛就駐紮在東都,右武衛的軍中戰將如雲,為什麼樊留守一定要派叔父你率兵平叛?右武衛那些將領都上那去了?”
“賢侄雖然聰明,卻有所不知。”裴弘策先看看左右無人,然後才低聲說道:“右武衛的精銳老將,去年就已經被皇帝丟光在了遼東,就連右武衛大將軍李景李柱國,去年也不幸在幽州被亂賊殺害,剩下的將領沒有一個有實戰經驗,就連現在主持軍隊的右武衛將軍皇甫無逸——就是你昨天見過那個病秧子,也是文官出身,從沒有統兵作戰的經驗,還身體不行三天兩頭告病,所以樊留守根本不敢派皇甫無逸出戰,也不敢相信那些新提拔上來的右武將領。”
“叔父就倒黴了。”裴弘策苦笑著補充道:“聞喜裴家是出了名的文武雙全,名將輩出,叔父又兼著將作監的差使,常年指揮幾萬幾十萬計程車兵民夫營造土木,統兵經驗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