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來使,又一打聽情況,這才知道裴矩是在隋煬帝南下太平宮的途中提出的這個建議,剛收到齊魯境內又出民變訊息的隋煬帝也沒猶豫,立即就點頭同意了裴矩的建議,決心讓軍事上表現出彩的陳應良到平叛戰場上去重操舊業,分擔華東柱石張須陀的壓力——張須陀再是能打,在層出不窮的民變起義面前也已經是顧此失彼、窮於應付了。
如願以償的獲得了這個最合適自己的官職,陳應良當然是喜不自勝,次日一早就到皇城卸了右副率官職,然後又到吏部去領了上任文書與官防印信,接著就跑到了高士廉的家中告知訊息,忙得不可開交。而高士廉一家得知陳應良的新官職後,雖然有些擔心陳應良的安全與將來,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是再三囑咐陳應良小心當差,儘快設法調回大興與長孫小籮莉完婚,陳應良當然也是連聲答應。
與此同時,陳應良也順便向高士廉提出請求,藉口讓長孫無忌歷練學習,提出讓長孫無忌隨自己同到譙郡上任,既給自己幫忙也學一些官場之道,方便將來為長孫無忌謀取職位,根本不知道外甥將來會有什麼傑出表現的高士廉考慮到長孫無忌的前途,當然是一口答應,長孫無忌本人也十分樂意到外地去開開眼界,還反過來感謝陳應良給自己當牛做馬的機會。
高家眾人中唯一讓陳應良擔心的還是長孫小籮莉,身為小籮莉事實上的未婚夫,陳應良當然擔心小籮莉無法接受自己即將遠離的痛苦。不過還好,做為歷史上屈指可數的千古賢后,長孫小籮莉當然能夠理解未婚夫的苦衷,為了陳應良的官職前途,小籮莉儘管心中不捨,還是強做笑顏接受了未婚夫長期分離的殘酷事實,答應耐心等待陳應良歸來,並且囑咐陳應良千萬小心保重自己。
是夜,陳應良又在高士廉家中飲酒至醉,好在陳應良再也用不著每天都到皇城報到當差,第二天放心睡了一個飽覺,直至日上三竿方才起身,用過了早飯後,陳應良一邊安排自己的出行行李,一邊盤算何日啟程和都向些什麼人辭別,正忙碌間,陳老三卻又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陳應良的面前,向陳應良說道:“公子,前天那位雨兒姑娘又來了,還說要馬上見你。”
“她怎麼又來了?”陳應良一楞,雖然無比奇怪楊雨兒的來意,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來到大廳拜見楊雨兒。
才一天多點的時間不見,楊雨兒的神情似乎憔悴了不少,與陳應良見面後,還開門見山的對陳應良說道:“陳公子,我們能再單獨談談麼?上次太匆忙,我有些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陳應良心中納悶,可是楊雨兒既然提出了要求,陳應良也不可能拒絕,只得讓陳老三安排了下人設宴款待與楊雨兒同來的謝木東,自己則隨著楊雨兒再一次進到後花園,在後花園中與楊雨兒單獨交談。
楊雨兒這一次的神情狀態十分奇怪,與陳應良進了後花園後,始終都是一聲不吭,背對著陳應良只是不算太大的後花園中閒逛,許久都沒說一句話發出一點聲音,就好象只是來欣賞陳應良家剛成雛形的花園一般,最後陳應良還是忍不住主動開口,說道:“公主殿下,這裡沒有外人了,你如果有什麼吩咐,就請直接說吧。”
楊雨兒在一個剛整理出來的花壇前停了下來,背對著陳應良,語氣古怪的平靜說道:“這麼快就不耐煩了?你不是說,曾經對我相思入骨麼?怎麼現在訂了親,就連陪我逛一逛走一走都沒耐心了?”
陳應良張口結舌了,有些傻眼的問道:“公主殿下,你這話什麼意思?微臣怎麼聽不懂?”
楊雨兒沒有回答陳應良的問題,還反問道:“上次你不是問我,我的孃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