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陳喪良的小臉蛋上留下了幾道血痕,然後楊雨兒似乎還不覺得解氣,在陳喪良身上又抓又咬又掐,第一次被楊雨兒這麼虐待的陳喪良滿頭霧水,趕緊問道:“雨兒,出什麼事了?我那惹著你了?”
“你惹我的地方多了!”
楊雨兒的俏臉神色十分不對,又要來揪陳喪良的耳朵時,卻突然臉色變了變,趕緊彎下腰,捂著小嘴乾嘔。見此情景,陳喪良頓時傻眼了,脫口問道:“雨兒,你有了?”
乾嘔著無比憤怒的看了陳喪良一眼,楊雨兒更加憤怒的說道:“都是你害的!回大興的第二天開始,就硬是要天天欺負我,我說那天危險你不聽,現在好了,你說怎麼辦?不但我娘已經開始懷疑了,再過幾天就更藏不住了,我看你怎麼辦!”
“這……。”陳喪良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和皇女公主通姦成孕可不是什麼小罪,眼下隋煬帝死沒死和江都兵變還會不會發生陳喪良都不知道,這事一旦宣揚出去,不但馬上就是滿朝大譁,陳喪良和楊雨兒都有掉腦袋的危險。
看到陳喪良不知所措的模樣,本來就心亂如麻的楊雨兒難免更是委屈傷心,撲進了陳喪良的懷裡又掐又打,哭著說道:“你說過要娶我的,現在怎麼辦?你怎麼娶我?你有正妻我不計較,我做偏房也願意,可你敢不敢娶?你要是有膽量納我做偏房,我今天就去對孃親說,什麼時候成親都行,可你敢嗎?你敢嗎?”
陳喪良還真不敢,因為陳喪良一直以來就是打著忠楊廣愛大隋的旗號招搖撞騙,現在陳喪良要是敢不經隋煬帝同意就把楊雨兒納為偏房,下面不炸鍋那才叫怪!可是想要徵得隋煬帝同意正式納楊雨兒為偏房,不要說時間和距離上做不到,就算時間上趕得及,距離也不成問題,隋煬帝又怎麼可能同意讓他的女兒給陳喪良做偏房?陳喪良真要是敢上這個奏請,肯定是那天上奏,那天就是陳喪良的人頭落地之日!
“只有兩個選擇了,一是賭江都兵變會照常發生,在近期發生。”陳喪良心中迅速拿定了主意,“第二個選擇,不要這孩子。”
不要楊雨兒肚子裡的孩子,對於喪盡天良的陳喪良來說,或許只是一句話的事,但是對於楊雨兒來說,肯定不是一件簡單選擇的事。盤算了不少時間後,陳喪良這才想好了說辭,低聲對嚶嚶哭泣的楊雨兒說道:“雨兒,我想了想……。”
“應良兄弟,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粗魯的吼叫聲突然打斷了陳喪良對楊雨兒的低語,聽到劉長恭熟悉的聲音,陳喪良先是一楞,然後馬上想起,為了撫慰一直留守潼關永豐倉的劉長恭和裴行方等人,自己前些天曾經給他們去過一道命令,讓劉長恭和裴行方把軍隊暫時移交給賀延玉,讓他們返回大興來與自己共渡元宵佳節。
再然後,陳喪良馬上就開始叫苦了,因為陳喪良馬上就猜出了劉長恭下一步準備幹什麼,結果也不出所料,和陳喪良向來就沒大沒小的劉長恭不顧門前親兵和婢女的阻攔,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大步流星的衝了進來,“應良兄弟,你可想死哥哥我了!”
“兄長,小弟也想死你了!”同樣與陳喪良許久沒有見面的裴行方也跟著衝了進來,而在裴行方之後,竟然還跟著一個陳喪良的熟人——曾經在東都洛陽給陳喪良當過幫兇的太子舍人元濟。
陳喪良驚訝於元濟為何出現在此時,劉長恭和裴行方也看到了正被陳喪良摟在懷中的楊雨兒,雖說劉長恭和裴行方都沒見過楊雨兒,不知道她的身份,楊雨兒也穿上了普通民女的衣服沒有露出破綻,可是看到了陳喪良和楊雨兒緊緊摟抱的親密模樣,劉長恭和裴行方還是馬上就鬨堂大笑了起來,劉長恭還笑著說道:“難怪外面的人連我都敢攔,原來是這樣。還好,沒脫衣服,沒脫衣服。”
陳喪良尷尬了,楊雨兒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趕緊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