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轉身,蹭地鑽進鍾嚴懷裡。一隻手貼腹肌,另一隻扒胸口,身體熱騰騰的,緊緊貼著,像個小火爐。
看再多的照片,也沒摸一把來得快樂。
爽!
鍾嚴縱容他的行為,側過來,說了晚安。
時桉雙眼緊閉,心裡急得團團轉,用強大的意志力熬時間。等鍾嚴的呼吸徹底平穩,時桉暴露本性,敲鑼打鼓,歡天喜地。
時桉緩緩抬頭,確保鍾嚴睡熟,他活動了手指,先去“光顧”胸口。
房間暗,看不清胎記,但能摸出齒痕。
時桉自省,當初實在沒眼光,他可太會咬了,就像鑲嵌在藝術品外的保護膜,絕配。
第一件“藝術品”欣賞完畢,時桉從胸口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拐彎、摸索,再……
路線還沒過半,手掌橫空出世,把他按在原地。
“幹嘛呢?”鍾嚴說:“還不睡。”
時桉縮回腦袋,卻理直氣壯,“摸摸都不行?”
鍾嚴壓緊腿,“摸出反應了,你負責嗎?”
“負責就負責。”
這方面,時桉有多年臨床經驗。
他掙脫束縛,繼續下移,剛觸碰就嚇到收手。
靠,我也沒幹嘛呀!
一把年紀了,需求還這麼旺盛?
鍾嚴翻身,把人壓住,“時醫生,你是想單方面幫助,還是互幫互助?”
時桉蹭腿,“你要是非幫,也不是不行。”
上次的幫助,時桉記憶猶新。
還沒準備,鍾嚴直奔主題。時桉驚慌失措,沒料到這麼快。
好歹說一聲啊!
前奏都沒有。
時桉好不容易適應,吱呀呀的床聲和呼嚕打斷了程序。
四目相對,彼此同時轉向牆面。床是貼牆擺的,所有宿舍的規格相同。初步猜測,拆了這堵牆,兩張床的直線距離不超過半米。
時桉用氣音說:“對面是……?”
“呼吸科馮主任,七十多了。”
“呼吸科都沒治好自己打鼾?”
“醫者不自醫,你懂。”
時桉不想懂,他只想知道,“馮主任睡眠質量怎麼樣?”
會不會被奇怪的聲音吵醒。
“睡眠質量不知道。”鍾嚴也調低聲音,貼在他耳邊,“但他有個外號,叫順風耳。”
“……”時桉氣都不敢喘,“那怎麼辦?”
鍾嚴把人拽起,“去浴室。”
時桉:“……浴、室?”
狹窄空間還有水汽,朦朧環境裡,氣氛更刺激。
時桉有種幹壞事的心虛,“這行嗎?”
潮溼的空間沒有燈,鍾嚴緩慢向他靠近,“當年,咱們在浴室做過三次。”
時桉:“……?”
鍾嚴吻他耳朵,“不信?”
時桉反思與自我反思,“我真有那麼狂野?”
“不僅。”鍾嚴把人轉過去,讓他雙手貼著牆壁,“你很喜歡這個姿勢,還喜歡邊洗邊繼續,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讓停,不停求我說,哥,我還要。”
“…………”
破案了,全是胡扯。
片看多了,有妄想症。
“妄想症”編的故事生動精彩,足以讓時桉自發生熱,腦補各種環節流程。
鍾嚴從腰間順進衣服,“時醫生,準備好了嗎?”
“不是嗯、互相幫助嗎?”
鍾嚴胸膛貼他後背,“我先幫,你照著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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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桉感覺自己在飄,風一吹就能跑,“嗯唔,別小看我,這種事我也……”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