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慕容萱,仔細地打量了起來。一番觀察之後,老伯伯將目光停留在了慕容萱的頭上,臉上的皺紋不禁鎖了起來。
“小丫頭,你過來讓老頭子好好看看。”老伯伯拉起慕容萱的手,將手放在慕容萱的脈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開口對慕容萱說道,“把你的嘴張開!”
慕容萱依言張嘴,老伯伯看了看慕容萱的舌頭,無奈地將手從慕容萱的手腕中收了回來。
“老伯伯,萱姐的病怎麼樣了?需要怎麼治才能治好?”東方怡急忙追問道。
老伯伯搖了搖頭,對東方怡說道:“老頭子的醫術學無所成,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東方怡不可思議地看著老伯伯,顯然不信老伯伯的話。蕭天鳴顯得也是十分失望。反倒是慕容萱一臉的平靜,似乎早已預見了眼前的這個結果。
老伯伯淡淡地對慕容萱問道:“小丫頭,你是不是平時沒事,只是一犯病便頭痛欲裂,感覺像有千萬把刀斧在劈你的腦袋一樣?”
慕容萱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敬佩之色。
“犯病的日子雖然不定期,但犯病的時刻卻是常常集中在寅卯兩個時刻,也就是凌晨3點至7點左右。其中,以4、5點最為頻繁?”老伯伯頓了頓,又對慕容萱問道。
慕容萱還是朝老伯伯點了點頭,臉上的敬佩之色越見濃厚。
老伯伯接著又說道:“犯病的時候,雖然來勢兇猛,但只要吃了止痛藥,過不了多久就又恢復如初了,就像沒有病一樣。只是,心裡不能生大氣,一生氣就感覺頭痛。”
“老伯伯真乃神醫,小輩佩服!”慕容萱完全被老伯伯的醫術折服了。
“神醫?小丫頭,你高看老頭子了。老頭子醫術學淺,面對許多疑難雜症常常會束手無策。就像你這種病一樣,老頭子雖然知道此病的症狀,卻無從醫治。”老伯伯重重地嘆道。
“老伯伯,還望你全力以赴……”蕭天鳴的話剛開口,就被老伯伯打斷道,“老頭子剛才已經說了,老頭子醫術學淺,只知其病,不知何治。為今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少量的藥物保養。只要注意脾性,不輕易動氣,十幾年倒也無大礙。十年之後的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不知用什麼藥物保養才好呢?”蕭天鳴向老伯伯問道。
老伯伯擺了擺手,淡淡地對蕭天鳴說道:“這種藥醫院就有,老頭子就不用麻煩了。”
蕭天鳴還要追問,卻被慕容萱阻止了。慕容萱向老伯伯道了一聲謝,便不再說什麼了。
“小丫頭,你隨我進來。老頭子幫你扎幾針。雖然對病沒有什麼大的效果,但可以調節一下氣血,適當地減少發病的頻率。”老伯伯對慕容萱招了招,起身向屋內走去。
蕭天鳴和東方怡準備跟進去,卻聽見老伯伯說道:“東方丫頭,你陪你的同學就在外面,不要進來了。人太多了,老頭子不方便用針。”
“那你和小怡就在外面等我吧!老伯伯的醫術高超,不會有事的。”慕容萱拍了拍蕭天鳴的手背,示意蕭天鳴放心,自己跟著老伯伯走了進去。
老伯伯屋裡的陳設很簡單,就是一張床,一個書櫃和一個放藥品的立櫃。
“躺在床上去吧!”老伯伯一邊吩咐慕容萱,一邊從櫃裡取出特用的銀針,一顆一顆地插在慕容萱身上的穴位上,“躺著別動,我會在十五分鐘後取下銀針。”
老伯伯走到裝滿藥酒的瓶子旁邊,倒了一杯藥酒,一邊喝著,一邊對慕容萱說道:“你這種病很怪,應該是由全身神經階段性紊亂引起的。用我們中醫的理論來說,問題出在氣血的供應上。這種病一般只能治標,很難治本。”
“老伯伯,你有這麼好的醫術,為什麼呆在這個村子裡,不去一些大醫院工作呢?”慕容萱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