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頭指向慕容宇所在的紅樹林。
慕容宇雖然貴為慕容世家的家主,但在各種輿論的壓力下也是無可奈何。最後,慕容宇只好帶著他的衛隊去警察局一趟。反正,他也不擔心蕭天鳴敢在警察局對他動手。
“慕容宇真去了警察局?”孫福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臉上也出現了疑惑的表情。儘管他也不相信蕭天鳴敢堂而皇之地在警察局對慕容宇動手,但他卻沒有懷疑這幕後的黑手來自於蕭天鳴或者是蕭天鳴背後的逍遙宮。“他們大費周章地把慕容宇弄到警察局到底想幹什麼?他們的背後又有什麼目的呢?”
其實,想不通的不只是慕容宇和孫福,就連蕭自在也沒有想通他那個兒子為什麼非要把慕容宇拉去警察局。要知道,像慕容宇這種級別的人物,若非你有了百分百的真憑實據,否則沒人敢輕易動他。
“怎麼,你也想不通嗎?”歐陽正看著坐在對面的蕭自在笑著問道。
蕭自在瞪了歐陽正一眼,不爽地說道:“聽你的意思,那你是想通了?那你說說你那個未來女婿想幹什麼?”
“你別亂說,我現在可還沒答應把我的女兒嫁給你兒子。”歐陽正搖了搖頭,不滿地說道。
“你那個女兒早就上了那個小子的賊船了。你若是不答應,大不了人家小兩口不回來就是了。反正,我的逍遙宮有的是房間。”蕭自在不以為然地說道,看見歐陽正在這件事上吃癟,不爽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哼!你兒子想要拐走我的女兒,門都沒有!”歐陽正紅著臉爭辯道。
蕭自在則擺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現在不跟你爭這個,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是先說說那個臭小子為什麼非要把慕容宇弄到警察局去喝那杯茶?”
“這還不簡單。天鳴之所以把慕容宇弄到警察局,是因為他想把慕容宇和紅樹林分割出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會在這兩天對紅樹林下手。”歐陽正篤定地說道。
“我不信那個臭小子會有什麼大的計劃。”蕭自在看著歐陽正否定道。
“不信?那我們可以賭一把嘛!”歐陽正看著蕭自在笑道,嘴角泛起了一絲狡詐的笑容。
“怎麼賭?”蕭自在頓時也來了興趣,看著歐陽正問道。
“很簡單!明天,我們去醫院看天鳴。如果天鳴還在病房的話,那就是我輸了;如果他不在病房,那便是我贏了。”歐陽正頓了頓,看著桌上的那副象牙象棋對蕭自在說道,“我要的彩頭就是這副象牙象棋。”
“好!只要你贏了,我就把這副象牙象棋給你;如果你輸了,那你就為你女兒準備一套嫁妝,把你女兒連同嫁妝一起送到逍遙宮。”蕭自在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了。
“行!”歐陽正點頭笑道。
蕭自在聽到歐陽正的話,頓時向他豎起了大拇指,故作佩服地說道:“你厲害,連女兒都可以做彩頭。”
“這有什麼。別說女兒,就算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可以加在一起。”歐陽正不以為然地笑道,“因為這次的賭局我贏定了。”
話說兩個老傢伙正在謀劃賭局的時候,蕭天鳴卻在安排著自己的秘密計劃。
“今天,我可以走了吧?”蕭天鳴對著病床邊的歐陽芷和陳白露問道。
歐陽芷朝蕭天鳴飛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腳生在你的身上,你要走就走,跟我們說什麼。我們好心好意地讓你多住幾天,留下來觀察一番,你倒是感覺我們在害你一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蕭天鳴嘿嘿一笑,朝歐陽芷說道:“小芷,我要是小狗狗了,那你豈不是小母狗,我們家豈不是狗窩了?”
歐陽芷聽到蕭天鳴的話,剛要還口,卻聽見陳白露在一旁淡淡地說道:“小芷,不用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