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花惜蘭去火上添油的橫加一腳,將本來很純潔的事情變成很曖昧的事情。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個妻管嚴啊?”花惜蘭聽到蕭天鳴的話,不禁調笑道。
“這算哪門子妻管嚴,你的腦子裡有病吧!”蕭天鳴說到這裡,情緒有些激動,“老子這麼考慮可不是怕她們,只是因為愛她們,尊重她們,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什麼委屈,懂嗎?”
“切!說得這麼好聽,那你還到處找女人。”花惜蘭白了蕭天鳴一眼,眼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一提到這件事,蕭天鳴頓時無話可說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蕭天鳴情不自禁地想去補償她們,讓她們在失去了一份完整的愛之後還會得到一份完美的愛,以至於讓很多人看來,自己居然成了妻管嚴。
蕭天鳴想到這裡,臉上不禁露出了苦笑:“自己堂堂的七尺男兒,不說是虎背熊腰、孔武有力,至少也是玉樹臨風吧,怎麼可能怕幾個女人呢?自己在小事上遷就她們,不過只是一種愛她們的表現,就像她們甘願與其他女孩兒分享自己,一樣是源於愛。真正的妻管嚴是那種不管自己老婆說的對與錯,不管大是大非,都要無條件服從的人。如果有人硬要把這個說成妻管嚴,那隨便他們好了。反正,老子的生活又不是跟他們過。老子就是喜歡這樣寵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了,有種來打我啊!”其實,蕭天鳴更看不慣的是那種平時在家作威作福,出去對外人卻是他媽的一個熊樣;任憑別人怎麼欺負,連屁都不敢放的男人。
花惜蘭提到這個話題上,場面一下子便沉寂了。
“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如果晚上要繼續辦案的話,我給你打電話。”花惜蘭紅著臉說完這番話之後,也不等蕭天鳴答應,逃一樣的從蕭天鳴的視線消失了。
“難道蘭姐喜歡上我了?”蕭天鳴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自己真的有命去摘這朵霸王花嗎?
“蕭大哥,我表姐她怎麼了?”侯心璇的話打斷了蕭天鳴的沉思。
“蘭姐她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說警局有一個重大的案子要她回去辦,所以就趕回去了。你也知道,你表姐向來就是風風火火的人。”蕭天鳴急忙開口掩飾自己眼神中的那絲緊張,剛才那個想法想想就是了,蕭天鳴可不想讓這個想法再給自己添新麻煩。
“哦!”侯心璇是一個七竅玲瓏的女孩兒,心裡雖然疑惑,但也沒有直接問出來。
這個時候,歐陽芷和陳白露也走了過來。
“剛才爽嗎?”陳白露看著蕭天鳴笑問道。
“嗯?”蕭天鳴疑惑地看著陳白露,心裡卻暗暗擔心,“難道白露看出了我心裡的想法?”
陳白露白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是問你。你把那幾個小日本教訓得爽不爽?”
“還行吧!雖然他的招式中融合了日本忍者的套路,但他的實力實在太弱了。如果對手再強上兩三倍,那就不錯了。”蕭天鳴如實地對陳白露說道。按照蕭天鳴現在的水平,那個伊賀二郎的身手確實太弱了。
陳白露白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再找個麻煩的對手給你啊?”
“這個……不必了!”蕭天鳴搖了搖頭朝陳白露說道。
“好了,你們就不要吵了。”歐陽芷開口打斷了蕭天鳴和陳白露這場毫無營養的爭論,看著蕭天鳴說道,“蕭天鳴,你沒有忘記你對我們承諾,為即將舉行的留學生晚會準備一個節目吧?”
“額?你們這麼快都想好節目啦?”蕭天鳴剛開口又被陳白露搶白道,“這還快啊!人家有些節目都已經排練兩個星期了。”
“留學生晚會定在下週五晚上,時間已經很緊了。所以,我和白露商量了一下,我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