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稍作休息吧。”
“嗯”她只應承著,卻是神遊太虛般若有所思。
“你心緒不寧,這樣練功很危險的,近日都不要練了,我去找那個至陽之人。”裴琳琅霸道地說到。
“天下之大,又去哪裡尋找,況且師傅說過必須明年才能下山。”
“師傅既然讓你在這一年裡練成冥冰神功,且又不讓我們下山,那她鐵定是知道這至陽之人就在青衣門內。”裴琳琅手裡把玩著翡翠如意,這是她剛從段小寧那兒偷來的。
“可師姐都不適合,又能是誰呢?”木素青低聲到,說話間,房門再一次被推開,這次竟是怒氣衝衝的段小寧,裴琳琅慌忙將翡翠如意藏於衣袖間。
木素青見她神色不對,且物件並非自己,立馬撤離,況且她想看看剛才那個逆徒回去是不是又捶床去了。
房門緊閉,竟是從裡鎖住了。
“蘇慈開門。”木素青輕喊到。
內裡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木素青貼上耳朵聽了聽,明明就有呼吸聲,“蘇慈,開門。”
而後是下床的聲音,窸窣的腳步聲,房門被開啟,卻不見人影,卻只見那個用幽柔步的人迅速地躺在床間,拿褥被將自己裹著嚴嚴實實,這麼熱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
木素青傾過身子,掀開被子,她死死地曳住被角。
“放手。”
“不放。”
木素青開始在她胳肢窩裡哈癢,卻哪知那人竟運氣將自己屏障起來。
“蘇慈,你給我滾下去。”木素青不禁有些動怒。
“滾就滾。”她掌心裡握著銀製蝴蝶髮簪,銳利的發端尖細地扎心,她是真有些痛,起身的時候竟連掌心裡滲出的血滴都沒發現。
“你手裡握著什麼?”木素青喝住她。蘇慈只是眼裡淚花閃爍,背影矗立在那裡,不回頭,不回應。
木素青轉到她的身前,卻見她將頭仰起,那一副高貴倔強的模樣,而事實上,只是不讓淚花被木素青瞧見罷了。
她輕握著她的手,將掌心攤開,鮮紅的血跡順著髮簪匯成了一條線,銳利的銀色尖端在夜色裡那樣奪目,殷紅的血在燭光裡顯得更加的妖冶,蘇慈已不覺得痛,只看著木素青看著這一切那不容察覺的心痛竟讓她有絲絲的快感。
“你要做什麼?這麼鋒利的東西,你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那師傅現在是什麼感覺?”蘇慈抬頭迎上她的眼,而後牽過木素青的手輕輕在她傷口上順著紋路一道一道的劃下去,“慈兒的粗皮該是沒有五師伯的粉嫩的。”
山西老陳醋被打翻了一地。
“胡說什麼呢?”木素青急忙將常備的藥給她抹上,而後將絲帕覆在掌心打了一個輕柔的蝴蝶結。
蘇慈卻在適時的時候抓上了木素青的手,“師傅,慈兒……”師傅可否成為慈兒的妻,承諾梗在喉間,不肯脫口而出,怕一說出口,就成了蒼白的誓言。
木素青卻因她說到五師姐而臉帶紅潮,現在更是被抓上了手,這個徒弟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子,此時更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輕輕掙脫開她的手,“你要說的我都知曉,一年之後你就去找逍遙子吧,這一年,青衣門只入不出,我知道你想離開,你也用不著總是這樣吞吞吐吐。”
蘇慈真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那個人,她眼中的深情款款難道木素青那個女人都看不出來嗎?是,她猶豫,她懦弱,她不敢在這一世展開任何的感情,可是女人都是多變的嘛,看到她和五師伯在一起,那心中的滋味自是比中了段小寧的銷魂掌還難受,興許真的能帶木素青穿回去也不一定,那隻金釵是上次下山的時候她偷偷地買回來想送給師傅的,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雖然她想離開是事實,可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