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都沒看到。”風逸軒這回終於學乖了,改口這般回答。但是眼底那絲猥瑣的笑意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剛才克蕾雅掀開衣服,是正面對著帳篷門口,所以風逸軒沒有看到克蕾雅的後背。但是卻看到了克蕾雅那紫色的蕾絲內衣。
“你進門都不敲門的麼?沒有經過我允許居然就敢掀門簾?”克蕾雅怒喝道,心中還有氣。
“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風逸軒哭喪著臉說道,“還不是你那個豬頭騎士烤的兔子太難吃了。所以我另外給你烤了只想悄悄給你送來嘛。”
克蕾雅這才注意到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風逸軒手上還執著的拿著一隻烤的金燦燦的兔子,高高的舉著,沒有讓兔子粘到地上的塵土。
克蕾雅收回了腳:“起來。”
風逸軒這才爬了起來。
“以後要經過我允許才準進來。”克蕾雅的臉色稍微一緩,還是有些怒氣的說道。
“嗯嗯,好。以後一定。”風逸軒把兔子遞給了克蕾雅嚴肅的保證著。
“好了,你回去吧。”克蕾雅接過了兔子,風逸軒轉身離去,克蕾雅看著風逸軒的背影輕輕道,“謝謝。”
“嘿嘿,應該的。”風逸軒一聽,高興了,屁顛屁顛的摸著自己滿頭的包出去了。心想這頓打還真是值得。除了看到好風景,還得到克蕾雅的感動的謝意了。
克蕾雅看著手裡烤的金燦燦的兔子,火候剛剛好。真看不出來有著優越家庭環境的風逸軒居然還有這樣一門好手藝。
不過剛才真的好險,還好沒有將後背對著帳篷門口。否則風逸軒看到了金蓮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情形。
克蕾雅看了看自己右手戴著的手套,輕輕嘆了口氣。這會還真是神奇了,手上被那麼變態黑暗神刻了烙印,背上還長了金蓮。是不是當十二朵花瓣都盛開的時候,那金蓮就會消失呢?希望如此。克蕾雅鬱悶的咬了口烤兔,憤憤的想著。
翌日一早,墮落騎士和少女就要告辭離去。墮落騎士的傷在克里夫的藥物治療下已經好了很多,少女的頭髮被染成了常見的褐色,眸子被染成了灰色,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我不能連累各位恩人。我們兩個目標也比較小,不會太引人注意。我們就此拜別。”墮落騎士莊重的行過了大禮,旁邊的少女也彎腰行禮。兩個人此刻也都換上了克蕾雅送個他們的衣服。暴露身份的盔甲和劍都已經丟掉,成為了最普通的一對路人。
“一路小心。”克蕾雅掏出錢袋,將錢袋裡的金票抽出幾張,再倒出些金幣遞給了墮落騎士,“這個你們拿著,去偏僻的村落買塊地定居吧。不用推辭了,你們身上身無分文了吧。”
“這……”墮落騎士猶豫著。
“謝謝恩人。你的恩情我們永記於心。如若有機會報答,一定竭盡全力。”旁邊的少女不再扭捏,接了過去道謝著。
送走了墮落騎士和少女,眾人又百無聊賴的等起了黑龍本和小盜賊夏天的歸來。
瓦爾多一直在思索者,克蕾雅的性格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忽然發現他看不懂了。克蕾雅處理聖騎士時候的心狠手辣和對那墮落騎士和少女的關懷,根本就是鮮明的對比。克蕾雅的心,到底是壞還是好?怎麼感覺克蕾雅像是個矛盾體?又邪惡又善良?啊呸!這是什麼狗屁形容啊。瓦爾多自己呸了口。
忽然,瓦爾多一個激靈,心中忽然閃過了什麼。
矛盾體?又邪惡又善良。這樣的靈魂對於黑暗之神來說是最美麗的東西。難道,因為這樣,克蕾雅才被黑暗之神選為了祭品?而說祭品不到時機,是想等克蕾雅的靈魂再繼續成長?
邪惡與善良最完美的結合體!!!這樣美麗的靈魂是幾千年來都難得遇到的。
瓦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