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事事會這麼的捉弄人,你說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說不定還有救呢!”張爍回過神來安慰沙莎說。
沙莎奮力地搖著頭補充說:“那是你沒看見當天那場景,一頓飯下來文謅謅的冷嘲熱諷,讓我都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了!可就這樣愣是讓我們兩人的家長一句都沒聽懂,還不停地誇他風趣幽默呢!”
張爍聽到這裡不禁又開始悠然神往起來:“要不說小李老師那口才真是沒說的,就拿當時他在咱們學校的演講臺上一站那範兒……哎!沙莎你別這麼看我呀!從大二時候起他就讓你一人預定了!我可沒打過他一絲的歪主意啊!”
沙莎嘿嘿的陰笑起來:“那你這一臉花痴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有機可乘了?”
“嘿!你個死丫頭!別說我沒那心思,就算我有那心思,我不還有我家大軍那口子保駕護航呢麼!你說我要這麼出軌了,他還不得躺在火車道上行了斷分屍了不可?”張爍立馬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嗎?”沙莎垂頭喪氣地低頭攪著面前的咖啡。
“沙莎,我還真不知道你就見過他幾次面你就這麼執著的認定自己不是一時的少女懷春、青春萌動,你就鐵定了那就是愛情?”張爍沒好氣地看著沙莎說。
沙莎繼續一副低糜的表情:“我是不是特沒出息,我本以為這麼多年我早該放下那段少女時的衝動才對,可那天我一看到他,那種初見時的感覺一瞬間就又湧了上來,就好像封存了多年的酒一樣,忽然被擊開卻更醇更香了!”
“你這是情詩看多了吧?你以為你女李白呢?還封存了的酒!就跟你是酒仙一樣!”張爍翻著白眼打斷了沙莎的話。
沙莎的臉上不由地又泛上了火熱的紅色:“總之,就是那個意思!可是我……你說我該怎麼辦嗎?”
“真是要了我的親命了你就!你就是人間第一痴女子,要不就落到相親的下場了呢!這都是有來頭的,恐怕你也就是林妹妹再生,再報那雨露之情吧!”張爍坐在那裡酸得拽起文來。
“看來我是交友不慎!”沙莎再次使出了她的殺手鐧。
“沙莎呀,你再這樣我可真撂挑子不管你了呀!”張爍不再勸阻,反而坐在那裡挺直了身板看著沙莎起了身。
沙莎看著張爍繃著的臉終於屈服地坐了下來。
張爍起身坐在了沙莎的旁邊,“沙莎,我知道你的感受,大二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了!可畢竟你們還屬於隔岸觀望的層面,更何況觀望的只有你一個人,對面那個只顧迎江吟誦,空留下對岸痴情人憑江憔悴……”
“你歇了吧!中文系的大才女,別擱這兒抖我的疙瘩了行嗎?”沙莎雙手成形作勢要伸向張爍的脖子。
張爍輕聲地笑了起來,“其實我只想告訴你,既然落花有意了,又何必在乎他流水無情呢?畢竟我們試過了,哪怕是順水而下,也就沒有遺憾了!現在你為什麼會找我唉嘆?那正是因為你沒做任何努力就洩氣了!如果你連這點兒試一試的膽量都沒有,你也只能攀在枝頭羨煞身下流水淙淙的氣勢了,你的大大的明白?”
沙莎聽到這裡卻似乎受到了一些觸動,然後她輕輕地扳著張爍的肩膀說:“你的大大的幫我?”
“我的出盡全力的幫你!讓那個傻小子最終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張爍舉起拳頭做努力狀。
“豁出去我的淑女禮態,讓他俯首稱臣!”沙莎也舉起拳頭回應。
“小李老師!你只能等著倒黴了!”張爍臉上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幸災樂禍地說。
“什麼?倒黴?”沙莎聽出語氣不對,拳頭隨即衝向了張爍。
張爍立時改口:“不是!是幸福!小李老師,你就等著甜膩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