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跟班,看樣子像安全域性的多過像外交部,“終於不敢繼續高調住在這裡了嗎?”
這次不用我說話,藤秋顏一個箭步衝過去,朝吳文就是一腳
這一腳踹得……我看著都疼
吳文壓根沒想到藤秋顏會對他動手,畢竟六大家族說起來還是名義上的好朋友吳家這次之所以非要來分一杯羹,也是因覺得我是個比較好欺負的無名小輩藤秋顏一隻都很沉默,吳文哪裡想到這位火爆脾氣的姐姐會對自己動手,哦不,是動腳
藤秋顏踹人的本事我早就見識過,如今對吳文使出來依然是純熟無比,這一腳踹中之後,吳文臉上那種外交官式的笑容立刻不見了,他發出一聲慘嚎,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開始在地上打滾
“治安局的人剛走,你去報案”藤秋顏又加了一腳在吳文身上,“沒出息的東西”
吳文身後那兩位這才反應過來,呼啦啦衝過來要對藤秋顏動手,我嘆了口氣,一人送他們一拳,這兩人就再能沒發出什麼聲音
毆打了外交部官員,藤秋顏跟沒事人一樣揚長而去倒是劉洋洋不得不對那幾個看熱鬧的保安招手:“你們別看了,快去喊醫生……”
帝國酒店的保安神經也算大條,居然真的飛快地去撥電話了
其實從酒店裡出來,我腦子裡一直在盤旋一個問題:筱雨對於我來說都算是無足輕重的存在,又有什麼人能夠重視她的存在呢?我很希望知道答案,卻又無法找到一個能自圓其說的解釋
在我的心中,隱隱有兩個猜測——要麼是宗教聯盟監守自盜,製造了一個這種局面,無非是為了試探筱雨如今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怎樣要麼就是劉洋洋在背後cào縱了這一切,劉家的人有一些意味深長的想法
這兩種猜測都源於人性的背叛而生,我完全不希望隨便哪一種被驗證成真
劉洋洋給我們安排的住處距離帝國酒店不遠,仍是一處高層住宅裡的一間按照劉洋洋的說法就是,我們住在酒店確實過於招搖,如果再換個獨棟別墅也不太好,還不如簡樸一些對此我自無意見,藤秋顏也沒說什麼在耶雲習慣了吃苦的她對這種居住環境當然我毫不在乎,此時她關心的是筱雨的安危
走進這間房子,我才感覺到自己在首都依然是孤獨的來了這麼久,除了劉洋洋和藤秋顏,我幾乎沒有什麼人可以信任
“你覺得他們帶走筱雨到底是為什麼?”
藤秋顏已經拿到了監控錄影,正在反覆播放四個把自己面容用帽子和衣領掩飾得很好的男人在電梯裡站成一排,我能透過螢幕感覺到那股凜冽氣息,這幾個人論實力應該不比大使館我遇見的那位差
“想不出來”我誠實地回答,“如果我們猜得到,他們大概也不會動手?”
藤秋顏是專業人士,仔細想了想也贊同我的觀點:“沒錯,正因為我們搞不清楚目的,他們動手才沒有顧忌現在首都誰不知道你這個金牌打手,他們也在害怕正面衝突”
我撓撓頭:“這只是猜測……不過既然肯費那麼大的周折把筱雨帶走,她的安全問題你應該不用擔心”
充滿憂鬱的藤秋顏點點頭,從側面看過去,我感覺到她的臉sè加蒼白,幾近於半透明般的肌膚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有著別樣的美感,這種病態美和平時我印象中的藤秋顏完全不同
一直到了晚上,依然沒有任何關於筱雨的訊息劉洋洋去求助於家裡人出門了,留下我和藤秋顏坐在客廳裡,看著外面的光線一點一點暗下來,最終窗外的整個城市亮起來,我們誰也沒說話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雨了,雨水劈啪打在玻璃窗上,外面的世界從黑暗變成模糊我看著充滿憂慮的藤秋顏,想要安慰她,又不知如何安慰
等待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最無聊的事,就在我打算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