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剛選上的村支書,名叫趙長槍。估計現在還沒出芙蓉鎮。不過你小子給我悠著點,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點厲害就行,可別把他弄死了,尾巴也要弄乾淨,常二奎倒臺後,新上任的魏婷聽說很難搞定。”葉飛到底有些年紀,囑咐自己的兒子做事要有分寸。
“老爸,你放心吧,我知道怎樣做。”電話那端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天接到老爸的電話時,正在芙蓉鎮一個飯店裡,和一幫狐朋狗友喝花酒,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孩子脫的赤條條的坐在他腿上。
“天哥,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留著長髮,在腦後扎個大辮子的兇狠漢子問葉天。
“我老爸被人欺負了。”葉天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示意她離開。女人嬌嗔的看了一眼葉天,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啥?還有人敢欺負葉叔,純粹活得不耐煩了!天哥,我這就帶人將他活劈了!”大辮子漢子怒氣衝衝的說道。
其他人也擺出一副怒火填膺狀,紛紛站起身來,要馬上帶人過去劈了趙長槍。
“等等。欺負我爸的是趙長槍。”葉天坐在椅子上沒動,嘴裡卻說道。
一幫人聽到趙長槍的名字馬上不咋呼了,一個個面面相覷,神情尷尬。
葉飛不知道趙長槍為何須人也,但這些芙蓉鎮的土混混卻知道。聽說個把月前,在芙蓉鎮混的風生水起的光頭剛,光頭強還有光頭三幾人就是栽在這個人手上。現在他們要去找他的麻煩,簡直是自找苦吃。
“怎麼?聽到趙長槍的名頭都怕了?”葉天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冷冷的說道。
大辮子男人咽口吐沫,有些艱難的說道:“天哥,你知道的,趙長槍可是和夾河市的毒龍會有瓜葛的。”
“沒用的東西!一看就成不了大氣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的不行我們不會來暗的啊?大辮子,你過來,我告訴你這事怎麼辦。”葉天對大辮子說道。
大辮子將耳朵湊到葉天面前,葉天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天哥,這事能行嗎?”大辮子有些猶豫的說道。要去對付長槍趙閻王,他心裡實在沒底。
“怎麼不行?事成了我給你十萬好處費。快點去吧,再晚了,趙長槍就要離開芙蓉鎮了。葉天朝大辮子擺了擺手說道。
大辮子不再猶豫,喊上兩個人,邁步出了酒店,鑽進一輛外形粗獷的悍馬越野,疾馳而去。
出了芙蓉鎮政府大院,筆直向西走是萊河大橋,橋面雙向四車道,非常開闊,兩邊是花磚鋪就的人行道,再往外是一米多高的石欄。橋下便是萊河,往年總是綠波盪漾,野鴨成群。但今年的雨水少,兩米多寬的河水好像一條綠帶一樣蜿蜒在寬闊的河床上。
趙長槍正騎著後圈有些不正的腳踏車,歪歪扭扭行走在人行道下的路面上。這傢伙心裡還罵呢:“**的,開個寶馬三很吊啊?改天老子把迪拜的黃金跑車買來,壓扁了你的寶馬三!不行,得找個地方將腳踏車修一下啊,車子可是門崗老保安的。”
這傢伙心中正罵呢,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汽車的咆哮聲,他猛然扭頭一看,發現一輛悍馬越野正發瘋般的朝他屁股後面撞來!
趙長槍此時再想閃避已經來不及了,他只感到一股大力撞擊在腳踏車後屁股上,接著身子向後一甩,撞擊在悍馬越野的前風擋上,然後又被風擋彈飛了出去!
只見趙長槍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越過花磚鋪就的人行橫道,徑直落向萊河大橋的下面!
萊河大橋高足有十幾米,下面是亂起八糟的裸露河床,趙長槍不被撞死,落下去也被摔死!
悍馬越野戛然而止,大辮子和兩個青年從車上下來。大辮子先看了看已經被撞成狗屎的腳踏車,然後又看了看悍馬的前風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