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兩個成年男性,喝著酒吃壽司,又都不算是多話的人,除了交換聯絡方式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麼話題可聊。
反而是坐在小田切身後的四人組,嘀嘀咕咕一直小聲說個不停,小田切盲猜可能和他還有折原平和島有關。
畢竟剛才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就和兩位都市傳說都扯上關係,對於本地人來說,應該是個很大的驚嚇吧。
他看著對面一言不發喝酒的男人,陷入了思考。
“你,應該是個普通人吧?”
小田切被平和島靜雄的突然開腔驚了一下。
然後他笑著回答:“在這裡的不都是普通人嗎?”
平和島靜雄:“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比起繞來繞去,平和島更喜歡直言,但他想說的話,好像也沒有比現在更準確的描述。
但小田切只是回答他:“我認為平和島先生——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這樣說夠清楚了嗎?”
平和島靜雄愣住。
沒有人,也本來不會有人,會認為平和島靜雄是個普通人。
他是怪物,肉。體強度、力量乃至情緒控制——所有人都說他是“異常”。
他是本不該存於世上的異常之人。
哪怕和他同樣身為都市傳說的折原臨也,也拒絕將他和普通人類,又或者說是人類並列。
這還是第一次,除了弟弟平和島幽之外,有人用這樣平常的眼光看待他。
好像,感覺還不錯。
平和島靜雄將杯底的清酒一飲而盡。
“你這傢伙,難不成也是個‘怪物’嗎?”
平和島盯著他,似乎他可以從小田切的臉上、身上看出些什麼不同來。
小田切搖搖頭:“這樣做可真是太失禮了,平和島先生。”
“我還有個弟弟。”平和島靜雄忽然說。
嗯?什麼意思?這他早就知道了。
平和島先生的弟弟平和島幽,他甚至早就見過。
“叫我‘靜雄’就好。”他說完了後半句。
小田切沉默了一會兒。
“我瞭解了,靜雄先生。”
一瓶清酒兩個人喝,自然很快就見底了,用來做下酒菜的壽司反而還有些剩餘。
小田切沒有喝多少,他也不吃生食,在端上來的壽司裡他可以吃的不多,理所當然的他只碰了那些。
平和島靜雄喝了大半瓶,他很少有這麼放縱的時候。人在醉酒狀態下是很容易失控的,其他人失控的話或許只要幾個人就能制服,但他是平和島靜雄,恐怕沒什麼人敢這麼對他。
他不該喝這麼多的,但他此時只感覺到了快樂,這比他預想中要好很多。
小田切在結完賬後就向他告別離開了,走的時候似乎有點著急,像是在追趕什麼。
不過平時他就不太喜歡思考,現在這個狀態下他就更不喜歡了。
然後他搖搖晃晃扶著牆壁起身。
然後被店員攔下。
是賽門。
他和賽門的關係很好,畢竟能和他可以抗衡的人不多。
於是他停下來站在原地等賽門開口。
“靜雄。”
是賽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