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是蘇家家主,家主發怒,殺人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四大護衛和陳協的身份有些特殊,是蘇寧的家臣,若要處置家臣,需要全家人和家臣們紛紛在場的情況下,大家都已經注意到了蘇寧將會做什麼事情。
王氏和劉氏對視一眼,並沒有開口,秦梓月牽著小慶雲和小慶儀也沒有說話,李芮涵和蘇小妹一人抱著一個小娃娃一臉擔憂卻也沒有開口,德高望重的鋼鐵組合只是微微嘆口氣,沒說話,向凜來了,默默的沒說話,小夏子來了,猶豫了一會兒,也沒說話,崔孝義來了,很明智的只是旁觀,沒有說話。
蘇寧是真的發怒了,他們說什麼都沒有作用,只能加重蘇寧的憤怒,蘇寧是家主,整個蘇家上上下下百多號人的主宰,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那位十四歲的少年家主已經長大了,是個十九歲的青少年人了,長期身居高位,長期率軍征戰,殺伐果斷,他身上的威儀越來越不敢讓人直視。
最後還是王氏以母親的身份瞭解了一下情況,責怪的看了四大護衛和陳協一眼,開口說道:“二郎,他們也並非是故意的,只是無心之失,略施小懲讓他們注意一下也就是了,何須如此大動干戈呢?”
蘇寧很平靜的說道:“母親,並非是孩兒大動干戈,乃是府中承平已久,久不逢危機,有些人已經忘了自己該做什麼,需要做什麼,必須要做什麼!周亞夫之事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是承平日久,也不可鬆懈,這是職責所在,也是必需的!孩兒乃軍中戰將,自然明白這些道理,有些事情可以不在意,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在意!”
王氏勸說無用,卻也沒再開口,蘇寧是家主,老夫人們沒有必要插手這件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秦梓月和李芮涵互相看了看沒有多嘴,蘇小妹早就被自家二兄的強大氣場所震懾,只剩下星星眼了,幾位元老級家臣互相看了看,到頭來還是崔孝義硬著頭皮出場說道:“二郎,此事既然發生了,那麼,不給予懲處顯然不合法度,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不過,此五人畢竟是勞苦功高,一直以來任勞任怨,若是深責,多少有些不合適,給予適當的懲處,讓他們長個記性,隨時都能記得住教訓,也就可以了,老奴言盡於此,不知二郎如何看待?”
蘇寧冷著一張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把這口氣呼了出來,很嚴肅的說道:“今日之事,給了本侯很重要的啟示,有些事情,本侯可以不在意,但是有些事情,本侯想不在意都不行!你們給本侯提了一個醒,本侯對這個家管制的太寬鬆了,以至於只有獎勵,沒有懲罰,獎懲失度,此乃本侯過失,今日之事,錯也不全在你們。
本侯自會反省自己的失誤,當然,也絕對不會少了你們的懲罰,張龍、趙虎、王朝、馬漢、陳協,爾等五人犯下錯誤,罰俸半年,杖二十,鞭笞二十,關禁閉兩日之後砍柴挑水一月,以示懲罰,還有,公孫策!”
崔孝義上前:“老奴在!”
蘇寧吩咐道:“本侯命令你挑選幾人,將府中獎懲措施重新梳理一遍,上交本侯稽核,而後嚴格執行,亂世重寬容,弛世用重典,諸葛孔明之啟示,本侯可記得非常清楚!”
崔孝義點頭行禮:“老奴遵命!”(未完待續。。)
六百七十五 他不是女人
因為一次很偶然的事件,蘇家僕役沒大沒小的好日子終於結束了,但是這對於蘇家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至少蘇寧認為是這樣的,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古人古板的堅持,蘇寧終於接受了,無論什麼時候,沒大沒小都不是漢民族所應該發生的事情,當然這不是在政治上,而是在家庭關係中,政治上什麼時候可以合法的沒大沒小,那就是民主社會了。
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大護衛和三原侯蘇府衛隊統領陳協受到了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