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舞槍弄棒的,這般高雅的事兒,我卻是不會的。所以,諸位哥哥要原諒則個。”
秋大家站起來,上下仔細的打量,復又想了一想,便試探的問:“小郎可是行七?”
“哎?你怎知?”顧昭卻驚訝了。
秋大家一拍手,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顧昭的腦門道:“好個小郎君,我就說嘛,您那邊府裡的,我多認識,唯一沒見的,便只有顧七郎。就說嘛,今兒喜鵲嘰嘰喳喳的,卻原來是知不知的顧七郎到了,真是失禮了。”
秋大家站好,深深的福了下去。
顧昭站起,忙還禮,一腦袋漿糊,什麼知不知的顧七郎。
薛鶴大叫一聲蹦了起來,他走過來,左右上下仔細端詳了顧昭好多眼之後,笑罵道:“呸!竟是你,好你個顧七郎,去歲年底,你家顧四把我們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原來,你遠在天邊,竟在眼前!喏,定要好好罰你,你瞞得我好苦!”
他這一說,顧昭恍然大悟,去年,他不是教了顧四一番你可知,知不知的繞圈話嗎,可是,別人怎麼知道是他說的?
卻原來,顧茂昌有一日喝醉了,便與好友說那是我七叔說的,於是,知不知的原作者一下子在上京出了名。顧昭是個不愛出屋的,便也沒人告訴他,其實,他早就是個名人兒了。
雖然顧昭那話針對書生,可是那話是真的非常震撼人心,發人深省的,所以對於能問住自己的人,書生們還是很佩服的,當然,他們也一直很想抓住顧昭問一句,你可知?當然,雖然顧昭早有答案,就是你猜我知不知,但是……真的很想當面問一下啊!
屋裡的人很激動,李修之更是過來,抓住顧昭的衣襟正要大聲問出來,顧昭很利落的一擺手:“哎!雖我不會詩詞,我卻會你們不會的,你們要不要聽?”
“自然要聽,快快說來!”薛鶴大聲道,語氣裡遮蓋不住的興奮又驕傲。
他的朋友是名人,說明他的交際圈檔次還是很高的,他總能不高興,於是喊的最大聲,鬧的最厲害。
顧昭坐好,順手取了那女先生的鼓錘兒,在桌子上一敲,便道:“我今兒說的,是個傳奇故事。”
“哎?何為傳奇?何為故事。”秋大家問到。
顧昭卻停住了,是呀,這個時代並沒有像小說一般的東西,也沒傳奇那樣的故事……時代沒到,文化產物還未發育完全呢,據說最早的一折故事,叫《孔雀東南飛》那個故事真實悽美啊哀怨啊,可是那種行文方式顧昭也不會啊!
他會的是現代的演繹方式,可這個時代便是戲曲也多是史書裡的片段,還有市井裡的野橋段,從頭到尾,上萬字兒的,全篇兒的,講述完全的故事,幾千字兒以上的東西都少,還是以六個字,七個字兒那般的講訴方式,顧昭聽不懂,沒辦法他才愛聽街頭的野書,說白了,文盲嗎,就愛聽地頭田間的說法。
想是這般想的,可是有一把鑰匙,卻瞬間的開啟一扇大門,這段時間他弄不懂的,想不明白的,沒辦法的事情,這一下子,突然就貫通了,對呀,對呀,可以那麼,那麼的啊!怎麼就沒想到呢?
腦海裡轟隆一聲雷響,許多事情瞬間便通透了,顧昭更是激動的想蹦起來,不過他還是強耐住性子,端坐了笑著說:“自然是你們不知道,你們從未聽到的好玩意兒,你們只當做個樂子,卻不必當真,只能當,隨意杜撰的奇妙兒聽聽,笑笑便罷了,我這個原是鄉下聽來的野段子,是個野趣兒,不能深究,你們聽聽便罷了……”
眾人道:“莫囉嗦,快快講來。”
絮兒很高興,幫顧昭添了茶水潤喉,又給他剝了好多栗子。
顧昭在腦袋裡,擺了一會前世看的那些故事,想想,便說起了倩女幽魂的故事。
倩女幽魂其實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