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舞女們都朝自己簇擁過來,劉愈笑著擺擺手道:“不必了,就你過來便可。”劉愈指了指當中姿色還不錯的一個,然後看著劉定道,“劉偏將,今日看來是回不去了,不如你也隨意選兩個,扶你到裡面歇宿一晚,明日再隨鑾駕動身出發。如何?”
劉愈說的好像輕描淡寫,但劉定的臉熱酒上頭一片通紅。他一介武將,而且是有家室的人,第一次出來出席官員接待的宴席場合,就遇到這麼具有誘惑力的事。雖然他記得劉兆的交待,也想著遠在長安城的妻兒,但劉愈既然提出來讓他“隨意”,他想拒絕,話到嘴邊也說不出來了。
劉定呆在那不動,胡良成便有些詫異,心說臨王身邊怎麼有這麼個不開竅的呆瓜,這在想這是哪家姓劉的偏將會得到劉愈如此的禮遇,卻聽劉愈笑道:“胡太守見諒,這位是本王的兄長,應酬方面不太擅長,還要胡太守勞心了。”
胡良成聽說是劉愈的兄長,馬上會意,趕緊道:“趕緊好好招待劉將軍。”
馬上有舞女貼身靠著劉定,劉定想說話但瞪大眼也只口莫言。劉愈左擁右抱路過劉定的身邊,低聲笑道:“兄長慢慢享用。”
劉定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胡良成用女人來腐化劉愈,劉愈卻搶先用女人先把來監視他的劉定給腐化了。
劉愈大笑著便往內廳而去,有婢女在前引路,還有兩名色藝動人的舞女作陪,這夜晚也該是樂得逍遙了。但劉愈卻不是來找女人的,被舞女扶著進了燈火通明的房間,侍衛已經將門口重重戒嚴,劉愈進了門,引路的婢女先行內屋的床上去鋪白帕。
劉愈已經會意,掙脫開兩名舞女的相扶,往椅子上一坐,兩名舞女連衣服都不顧整理,趕緊為劉愈倒茶。
劉愈拿過茶杯,卻不喝,兩名舞女大概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羞赧低著頭各自手足無措的模樣也有幾分可人,劉愈看她們年歲不過十五六,正是風華正茂時,只是因為出身卻要在這裡陪他,心說各有各命不好勉強。
“兩位小姐真是貌若天仙,不知如何稱呼?”
劉愈說話時。婢女已經把裡屋收拾好。侍衛也將屋子裡搜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人藏身在內。然後婢女便在女侍衛跟隨下出了廂房。
淡藍色長裙的舞女羞答答道:“我……我叫娉婷。是……是胡大人的……的女兒。”
劉愈聽她說話嬌柔異常,而且支支吾吾話都說不清楚,說話也沒個禮數不像是大家的小姐。
劉愈笑道:“胡太守的女兒?……剛認的?”
舞女登時一驚,馬上跪倒在地,膽怯道:“是……是,昨日胡大人才說……認我為義女,我不是有心欺騙王爺……”
劉愈猜也猜到了,如果是胡良成的女兒。斷然不會在劉愈面前如此失禮,口中以“我”來自稱,又稱呼自己的父親為“胡大人”。明顯是個懼怕強勢權貴的小家碧玉。
天子鑾駕要路經安道郡,也是劉愈這兩天才決定的,本來劉愈準備直接取道淮北直往徐州城,然後渡江南下,但因為春雨連綿耽擱了兩天路程,劉愈臨時決定到傳說中百姓安居樂業的安道郡來看看。而事起倉促,胡良成顯然是早有準備,能找來美麗的舞女來“孝敬”他。
至於胡良成把這舞女認做幹閨女。明擺著是要當劉愈的便宜老丈人。
“起來吧。”劉愈伸出手到娉婷的面前,娉婷顫顫巍巍伸出左手。讓劉愈抓著她的手扶她起來。
劉愈看了看一旁身子縮的像是要皺成一團的另一名舞女,心想這個是他臨時起意叫進來的,便不再多問。
“娉婷,是個好名字。”劉愈用閒聊一樣的語氣道,“話說本王的妻子中,也有一位帶著一個婷字,本王叫你婷兒可好?”
娉婷道:“平時父母都是這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