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過去。劉愈一把奪過掃帚,正要反擊,才發現那婦人正在驚愕於他那出奇的力氣,婦人顯然不知道他是軍旅出身,對這等平常的襲擊不當回事。
婦人一愣的空當。司馬璇兒已經哭著從背後抱住婦人的腰,哭喊一聲:“娘……”
劉愈要把掃帚揮上去。聽到這一聲喊,他也不敢動手了。原來這位野蠻的婦人,才是他今天來見的正主,司馬璇兒的母親。
“伯母好……”劉愈把掃帚扔在地上,笑著行禮道。雖然他的笑容有些勉強,有點擠出來的意思,但他還算客氣。
“誰是你伯母?”婦人叉著腰,喝道,“不管你是誰,曾經給我們家璇兒多少幫助,但你今天來,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趕你走,你這等浮誇之徒,我家璇兒絕不會跟你有任何牽扯!”
劉愈聽這話有些不對味,說的他好像是來拐帶良家婦女一般。
“娘,您聽女兒說……”司馬璇兒哭著抱著婦人,想解釋一番。
“說什麼?”婦人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女兒,娘也知道這些年來虧待了你,為了讓你養家餬口,照顧弟弟妹妹,一直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可咱司馬家也是有骨氣的,絕不能被那些無恥之徒笑話,你現在就把這個不知道哪來的男人趕走!”
劉愈很費解,自己今天是第一天來,卻不知為何招惹了司馬家女人這麼大的火氣。
其實劉愈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司馬璇兒大姑娘不嫁人,早就惹來非議,而她的職業在平頭百姓看來又“不簡單”,是那種經常要拋頭露面甚至要娛人賺錢,也就有人覺得她是靠出賣色相來養家。
對於此,司馬璇兒可以裝作置若罔聞,但司馬家這麼多婦孺在這裡居住著,經常要受人指指點點,已經很難堪。而從去年司馬璇兒被劉愈“包養”之後,司馬璇兒每月都能帶回來不少銀子養家,已經讓家裡的女人起疑,司馬璇兒說是給人表演賺出來,也是不想被家裡人以為她出賣自己來換銀子。本來家裡人將信將疑,但在司馬璇兒為了讓家人不逼她嫁人,梳起頭髮之後,司馬璇兒跟家裡的矛盾也就有了導火索。
司馬璇兒一方面不斷拿銀子回來,還把頭梳起來,這對一個沒嫁過人的女人來說,就好像是“未婚先孕”一樣令人不理解,別人對她和司馬家的指點也多了,而司馬璇兒的母親和姨娘更是羞於見人。外面風傳,說是司馬璇兒被哪個達官顯貴又或者是富賈養為外宅,有的說的更難聽,還有說她在外面當暗娼的,有的還說她養小白臉。聽到這些流言,司馬璇兒的家人已經儘量隱忍,但今天聽說司馬璇兒帶男人回來,鄰里街坊都出來看,就好像純粹要看司馬家出醜,因而司馬璇兒的母親才會有剛才的趕人之舉。
劉愈道:“伯母,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婦人叉著腰,當著街坊的面,她也顧不上什麼叫做斯文和淑女風範,喝道:“誤會?什麼誤會,那我問你,你跟著我家璇兒來這裡,是為何目的?”
劉愈老老實實道:“在下前來,是想向您老提親,迎娶璇兒她過門。”
“璇兒可是你叫的!”婦人啐了一口,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點配得上我家璇兒!”
司馬璇兒聽到母親這樣侮辱劉愈,心下很難過,哭著解釋道:“娘,我們是真心喜歡的……”
婦人冷冷地瞪著司馬璇兒,心說這個女兒真是不懂事,這麼多人看著,她就是拼著一張老臉,也要把這個男人趕走,來維護女兒和司馬家的清譽,而女兒卻好像是被人迷惑了一樣,居然說些自打臉的話。
“什麼真心喜歡?璇兒,你被這男人騙了知不知道?”婦人轉而等著劉愈,喝問道,“我問你,你家中可是娶了妻房?”
劉愈轉而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簡直是看戲一樣圍的裡